定,耳廓上红潮久久不散,原本是自己渴望的亲密,却在这时又别扭的出奇。
有时候的决定叫作茧自缚,有时候的选择叫自讨苦吃,可是在某些时候却是别无选择,明知道是作茧自缚也必须要去自讨苦吃……
当然君大爷的心情无人能解,二小姐被蜜糖泡着除了甜蜜什么都感觉不到……甜蜜的小二妞在曾经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娘娘那里拿了一只扁桃,乐呵呵的想要给某人一个惊喜。为了惊喜效果,二小姐特地在江城以外便使了隐身法器,蹦着一路回到天下第一楼。
大神改良过的法器就是好用,火灵儿得意的一路兜上楼去,甚至刻意路过某些客房,瞥见了人家更衣也没被发现。二小姐心中甚为高兴,眯着眼轻手轻脚迈向自己的房间,却瞅见房里没人……倒是隔壁天猪的窝里有些声音……
“……若是一定要有亲密……只能容你……”
相公的声音?!
小二妞脚步顿了顿,没有再靠近……
兴许是大神做事光明磊落惯了,或者是压根就不在意会被偷听,也许是根本就没人敢来偷听……于是那房门大开,二小姐都不用靠近,便直接看到里面。
君逆风垂头盘坐在床上,诸天坐在他的身侧,神色有些凄苦的靠在大神肩膀上……
“……可这些天,我似乎已经快撑到极限了……”君大爷的声音有些无奈,更多是疲惫,诸天没有答话。
奸~情?!红果果的奸~情……
迟钝脱线如火灵儿这般思考回路不在正常轨道的小妞,也能从这只言半句中听出点不一般的感觉来。二小姐默默转身,没有再听墙,只是捧着手里的桃子狠狠的啃了一口,又狠狠的啃了一口,再狠狠的啃了一口,把剩下的果核中规中矩的摆在餐桌上的水果碟子里的蜜橘上,然后垂头丧气的慢慢走下楼去了……
而房间内,沉寂在痛苦中的人,没有发现异常。
“我也快到极限了……”诸天同志以哭笑不得的声音回复大神的苦衷:“你为何不直接将我的感觉消除掉,或者干脆将我的意识消除掉……”
君大爷愣了愣,心中更为苦涩,难道能说我是需要通过你的感觉才能判断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吗?苦衷就是苦到说不出口的理由,于是只能沉默。
诸天很无奈,对于君逆风一直扣他在身边的深意,之前也曾猜测一二,大抵就是因为血脉相通,所以大神可能要使用他的身体。但诸天猜到开始,也猜到了结局,却是怎么也没猜到这过程居然如此之囧。
从抓狂的把避火镇里看起来有点年岁的女人的脑海都勘察一遍,面红筋涨总结出应对葵水初至的办法……过程中所遇到的尴尬已经囧到无语,到亲手替那丫头准备的月事必备品时已经囧到麻木,再到教她如何使用……诸天以为已囧到了底线……后来才发现,原来根本就没有底线。
君大爷的主要目的竟然是用他的身体去亲近火灵儿,是以,从小二妞葵水初至那日以来的所有肢体亲密,全都是用诸天的身体……用他的身体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要让他在所有亲密过程中意识清醒感觉尚在呢?这点令诸天无比崩溃。
那湿润的唇瓣,滑腻的身体,诱人的体香,每一种触觉都足以让一个正常男人沦陷,已经快分不清,那些缠绵下的快感和茅盾是谁的意识谁的感觉了。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我们是一个人好了。诸天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可是却被大神捏死在萌芽中,君大爷说:你不许对她动心,日后我可助你飞升。
明明是他把自己拖入这个窘境,还要倒过来因为自己的心中对那小妞的感觉吃醋,醋到令人发指……面对这种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的遭遇,诸天很伤感,这个日后,不知道是哪个日后去了……如果动不动心是用嘴巴说了就行的话……诸天同志每天都活在煎熬中,已经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火灵儿了……
而此刻,火灵儿心中也堵了一口闷气:天猪是相公一直就带在身边的,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连成亲都以拖油瓶的身份打包带着的……这个拖油瓶果真可恨啊……二小姐在野地犹豫着到底是自己想办法对付还是找人帮忙……
时值秋风扫尾,天气微凉,风中的落叶多了起来,二小姐愤恨的蹲坐在一堆落叶里捣腾乾坤袋,寻找对付天猪的法宝,翻着翻着翻到了九爪缚龙链……想起那个已经快撑到极限的人,心中那闷气就有要冒烟的迹象: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觉得难受……
某只说摁着摁着就习惯了,娘亲说每个人都要有个好习惯,阿爹说做事要有先后顺序……小二妞灵光乍现,弯了弯唇点点头,眼里精光闪闪:不如先把相公摁习惯了再来对付天猪吧……
哼哼,摁习惯了就不会觉得难受了吧……找到解决方案的二小姐顿时又有了战斗力。
而应变能力显然没有二小姐好的极限二人组,此刻在厅里对着碟子上那颗啃得乱七八糟的扁桃发窘。
他们的谈话火灵儿肯定是听见了,但是听见了多少,又会想到些什么,这个问题就复杂得令人头疼了。
君大爷的眼神在扁桃核和诸天之间巡游,诸天却管不了那么多,只专心在桌面扔龟背钱,点卜天术,算今夜运势。
卦象呈现:歹势,大凶……
诸天看着卦象咽了咽口水,抬头对君某人恳求:今夜,可以让我休息吗?
君大爷仍然纠结扁桃核: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