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冯心瑶,但冯心瑶却跟老鼠似的无孔不入。
“苏公子,吃些糕点再看书吧!”
“苏公子,你渴了吗?”
“苏公子,你饿了吗?”
……
诸如此类的魔音不仅惹得苏淮远有苦难言,也让一向清冷的沈寻发了飚。
她将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拍,“够了!”
冯心瑶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便现了原形,肥胖的身躯撑了一会儿才终于站了起来,“你对我发火?!”
沈寻毫不留情的瞪向她,“你难道看不出来这里没有一个人欢迎你?我以为,不打扰别人是一个人应有的家教!”
即便是面对二伯母那样贪得无厌的人,沈寻都没有发过怒,但这胖女人着实是惹人心烦。
“你说我没家教?!”冯心瑶不敢相信的看向她,“你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仰仗着救了我爹一命,便以为能在我家作威作福不成?”
沈寻正欲回声,苏淮远拦住了她,“沈兄,算了算了,她不过是个女子。”
“女子?”沈寻冷笑,“女子的名声就是被她这样的人给败坏的!”
“你!”
“心瑶!”
只见冯员外正从外面走进来,脸色威严还夹着些许不悦,或许是气冯心瑶的行为不妥,也或许是听到了沈寻的那些话而生气。
“爹!”冯心瑶肉滚滚的身躯朝着冯员外走去,撒娇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你听到了没?这家伙……”
“你给我回房去!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待在外男的房里算什么?!柔儿!小姐不懂规矩,你也不懂规矩?”冯员外吼道。
一旁的柔儿忙发着抖跪了下来。
“老爷!柔儿知错!”
“把小姐带回房去!今天一天都不许出来!”
在经过了几个婢女的用力拉扯下,那个肥胖的而又碍眼的存在终于被拉出了门去。
冯员外脸上的不悦并未散去,“二位公子,明日去往京城的路就修好了,冯某在这里祝二位前程似锦,明日一早,冯某还得远行,就不多送了。”
说完便离开了。
见状,苏淮远反倒是松了口气。
接下去一个下午,冯心瑶再没有出现过,看来冯员外是铁了心的不让她出来了。
吃过晚饭,冯家的管家给他们送来了一些盘缠,足够他们到京城吃住的了。
冯家这逐客令总算是下来了,两人倒是乐得自在,他们可从来没想过要留下。
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沈寻一早便洗了澡睡下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那时意识不算清醒,便又睡了过去,直到后半夜,冯府上空响起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划破云霄,沈寻一下惊醒过来。
沈寻出来的时候,小风正好在门外,“怎么了?”
小风摇头。
夜风清爽,明月亮朗,刚才的那一声惨叫给冯府染上了一丝诡异氛围。
两人正要进去,就见回廊那头,出现一抹素色人影,走近些,才看到来人是苏淮远。
他脸色煞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脸颊上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衣领也乱了,还时不时的扭头往身后看,似乎有人在追赶他似的,脚步杂乱无章还带着跑。
沈寻负手站在房外,就这么看着,苏淮远刚转过头来,面前多了两个人,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沈兄!”他捂着胸口,“你怎么不出声儿啊?”
沈寻正要问他为什么半夜不睡觉还这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却见家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脸惊慌模样,直呼,“苏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瞥见沈寻,家丁又道:“沈公子,您也一起来吧!”
家丁带着他们到了会客厅,视线刚与冯员外交汇,就见冯员外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身强体健的家丁们不由分说的冲向三人,将另两人一下控制住了,而对付沈寻的两个家丁一把就被她推开并以超强的冲击力撞上了门框。
冯员外一愣,更气,摆手示意其他人也上,“你们五个一起上,他力气大!都小心些!”
沈寻狠狠的瞪向他,“冯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员外咬着后槽牙,一脸阴鸷,恨恨道:“你们两个合伙演的一出好戏,杀了我女儿,还问我是什么意思?”
冯心瑶死了?
沈寻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愣了一会儿,气势随即又重回,“你女儿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亲眼看到我们杀人了?”
冯员外气的牙痒痒,圆目睁裂,眼白泛着红血丝,整个人笼罩在极度的悲伤和怨怒中,指着被反扣住双手的苏淮远,“凶手就是他!”
“而你”,他胸口不断起伏,“是帮凶!”
苏淮远在家丁手里挣扎着,面色震惊,忙回道:“冯员外!你可别乱说,我不是凶手!我压根都不知道冯小姐已经死了!”
冯员外并不想要听他解释,似乎在他心里,苏淮远已经坐实了凶手的身份,“让他闭嘴!”
家丁拿过布条,塞进苏淮远和小风的口中,两人只能呜呜出声,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沈寻身上。
沈寻还欲与他争论,冯员外却是失去了理智,“都给我上!都愣着做什么?!”
五名家丁发了狠的冲向她,沈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着这些人冲向她,最先碰上她的家丁被她一掌推出门去,而后上来的几人皆没得到任何的好下场,晕的晕,倒的倒,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冯员外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