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风月行事的拐子,专门拐带样貌姣好的女子卖去风月场所。
一想到妹妹会沦落到那种地步,舒鸿煊神色中浮现戾气。
舒鸿煊双眼神的盯着书案上跳跃的烛光,慢慢的头靠在椅背之上,闭上了眼睛,右手覆盖在上面,烛光跳映之下,一滴晶莹滑落地面
“你说父皇是不是真的龙体有违?”
二皇子神色冷凝,父皇已经三天不早朝了,全都是太子暂代国事,静妃还因此带着五弟去大相寺祈福。
他去皇宫求见父皇,还被蔡三得那个狗奴才阻止,去求见母妃,连母妃也不能见到父皇,只有皇后和太子能进乾清宫,这让他不得不怀疑父皇是不是突然暴病。
而且最奇怪的是,宁国公和祁国公这两人能进出乾清宫,这两人,一统辖大半个水师,一人是军中老将,难道父皇突发病症,想要这两人稳固兵权,好好辅佐太子上位?
想到这里,二皇子神色沉了下来。
“舒鸿煊那边有没有消息递?”二皇子问道。
梅深摇摇头,“按我那的说法,容景没有半分惊惶,看起来似乎是没有事的。”
舒鸿煊是中书舍人,经常面见陛下,他一个十五岁的年轻人,如果君王龙体违和,不可能半分情绪都不露。
梅深这样说,二皇子的心安了一些。
梅深沉吟片刻,道殿下,您可听说这几天上京城发生的事?”
二皇子皱眉,“你说的是城门口严行搜查,还出动了卫所和水师,只为了宁国公孙子不见的事?”
普通百姓可能真的是以为走脱了死囚,但他们这些人,会不其中真正的缘由,然而这般大张旗鼓,让二皇子都诧异不已。
梅深点点头,“殿下,这般严查搜索,只为了宁国公的孙子,其中异常太多。殿下,恐怕其中有诈。”
二皇子心中一凛,“你是说”
梅深摇摇头,“内阁六大臣都能进宫面见陛下,他们神色如常,看来陛下并大碍,一切,只能看陛下是否还让太子暂代国事了。”
君主三天都不早朝,并非是醉卧美人膝,这样的异常,不仅引起朝臣的嘀咕,恐怕连宗正都心有疑虑,如果承德帝再不早朝,说不得宗正就要进宫面圣了。
“好,那我们就等再看。”
“你可有确认五弟有没有受伤?”一人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看着站在他面前毫不起眼的平凡青年,声音里甚情绪。
“回主子,并没有。属下那天只不过凑巧经过那里,恰好见有一辆马车在五殿下身旁,看马儿的站位,只需要一点点意外,五殿下非死即伤,所以属下才会冒险。
青云跟在五殿下身边,怕会暴露,属下做好手脚之后,就立即离去了,并没有看到五殿下有没有受伤。不过属下之后找人问过,听说惊马拉着马车冲撞了一路,差点撞到一个小孩,是青云救的。”青年回禀道。
“这么说来,五弟没有事。”青云能去救小孩,必定是惊马没有伤害到五弟,否则如果五弟有危险,就算惊马撞到了内阁大臣,青云也眼都不会眨。
青云的使命,就是保护五弟。
“下次不要自作主张,如果被青云找到一丝破绽,你该做。”
青年单膝跪地,“是属下莽撞,请主子责罚,属下以后绝不会再如此行事。”
他这次会鲁莽行事,也是见五殿下在端午节上大出风头,不仅过早的参与朝政,还得到了军中好手的帮助,怕五殿下会成为主子又一劲敌,所以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他心动了,才会冒险出手。
他明白主子的意思,如果被青云抓到一丝破绽,为了避免暴露主子,他只有死。
死人,凭青云再大的本事,也追查不到。
“起来吧,这是唯一的一次,下次再犯,你有后果。”
那人淡淡的道,青年的忠心和能力毋庸置疑,能在青云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马儿受惊,足以说明他的本事,不过他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下次再犯,就算青年本事再大,他也不会手软。
“温太医那边有没有消息?”那人又问道。
青年站起身,摇头道温太医经过上次炼制出解药之后,虽然在太医院地位有所提升,但他还未能近陛下身,法得知陛下龙体是否违和。”
“让他尽快取得父皇的信任吧,我花费了这么力气培养他,不是让他毫建树的。”
“是,主子,我会传讯给他。”
“陛下,您再不早朝,怕朝臣们会忧心过度。”蔡三得翼翼的劝道。
他都亲自阻拦了两次婉皇贵妃,看着皇贵妃那带着阴狠的目光,他心尖都颤了颤,陛下要是再不出现,恐怕皇贵妃能直接硬闯进来。
承德帝脸上没有半分病容,他当然没有生病,只不过是因为小五不见了,最开始的几天正是关键时刻,他撒了许多暗卫出去追查,之所以不早朝,只不过是因为怕过了要紧的消息。
同时也是为了给静妃一个正当带着“五殿下”去大相寺祈福的理由而已,否则已经允许上朝学政的五皇子多日不见人,那些人精一定会有所怀疑的。
暗卫只受他驱使,他也不可能把暗卫交给太子来调度,所以只能让太子暂代国事。
不过蔡三得说得有道理,他的确有几天没有上朝了,为了安稳民心,承德帝吩咐道嘱咐太子,朕上朝。”
蔡三得躬身应了。
承德帝又问静妃如何?”
“娘娘除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