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带鱼,说是娇气但只要各方面都照顾好也不需要天天守着。
于是,顺带着连自己鱼缸里的两条小鱼在她的悉心喂食下,活蹦乱跳,状态同样良好。
近来天气日渐温暖,她给调了调水温,全都安置妥当这才回了卧室开电脑准备修稿。
等开机的时候看见桌边削好的铅笔,想起那天画画的事,胸口又觉沉闷。
那份课堂练笔最终真的交了上去,还是简席言亲自来收的,就连课代表都知道她是个来旁听的,都不收她的作业……
简席言打电话跟她说要去b市的时候还跟他就此事打商量,面带微笑,语气诚恳的问简老师,以后我的画能不交么?
毕竟她只是旁听而已,连个学生都不是。
却不想,他好脾气的嗯了声,好整以暇:“可以,只要下节课你别去了。”
光遥愤愤然,直接扣了电话,想以这种方式逼迫她,想都别想。
哼!
重重的,在稿子结尾加了句:虽艰难,但必远行!
同时,为了鼓舞自己的士气,二家公举克里斯蒂娜二终于狠狠地扳倒一局,把王纸摁住了,反复反复反复碾压……扬眉吐气了一番!
——
次日下午,在兰盛里抱着电脑打发时间。
自从简席言暂时离开之后她几乎每天上午下午都要去开门溜一圈,本来在家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尽职尽责过去看门。
小口小口轻啜着刚冲好的奶茶,一目十行浏览着各种各样的留言评论,挑重点的给回复一下,碰到好笑的还被滚烫的奶茶给呛到,连咳好几声。
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晃出来的奶茶,门口忽然响起一阵短促的铃声。
手里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才反应过来大门外有人?
她在这里的时候因为没其他人一般都把大门反锁起来,毕竟这一屋子的画可是价值不菲。
光遥起身出去,绕过院子走廊,走进大厅,一眼看见玻璃门外打扮得体的中年陌生男人,正好奇的往里张望。
她小心翼翼开门:“你好,请问你找谁?”
“麻烦问一下这是不是简席言的个人工作室?”中年人说话间往里看了眼,看见大厅里挂着满墙的画,有点目不转睛。
光遥松口气,放下防备,礼貌点头道:“是,我简老师的助理。”
“那就对了,我从外地来的,好不容易打听到这里,想过来看看。”
哦……慕名而来。
以前也会有过来看画的人,或者爱好者,或者喜欢收藏的,或者是同行过来观摩的也有,但是并不多。简席言的名气的确不小,但以前一直在国外,又行事低调,不喜张扬,除了必要轻易不在公众前露面,回国后又选了个这么偏僻的地点开办工作室,想慕名而来的人的确多,但找不到地方的人也着实不少。
中年人进去浏览了一圈,光遥作为助理尽职尽责的全程陪同在后,偶尔回答几个问题倒还像模像样的。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这幅画能卖吗?”
中年人站在走廊里其中一幅画前驻足了一会儿,反复观摩,忽然回头问她。
这一问倒是把她问住了,“啊”了声,有点忐忑:“这个简老师不在我不能拿主意,不过现在应该是不卖的,简老师画展之后应该可以。”
毕竟她来这里之后从没见他卖过一幅画,再说这些都是要办画展的,她虽然不大懂但也知道办展之后价格会只高不低。
中年人听她这么说估计也是意料之中,也不勉强。
光遥发现只要是来看画的人,不管年纪大小好像都极有修养,艺术果然能升华人的情操,换一种说法就是简席言通过作品把喜好相同正能量的人聚集到一起,就好像她二家的迷妹们似的。
这么想想,忽然有点与有荣焉。
她微微一笑,打电话给简席言汇报情况,响了几声没人接通倒是门铃又响了一遍。
不会吧……嘴角抽搐了下……又来人?
这么巧?
然而这次来人不是冲着画来的,而是这一片街道的房管物业大妈。
大妈拿着工作本,胳膊上带着红袖章,和气的跟她解释:“最近这片有不少老住户反应线路老化,动不动就断电,所以我们决定明后天给整修一下临近的电路,顺便给你们每户换个电箱,你们得确保到时这里有人看着。”
这下子完全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还有点蒙:“能不能延后几天?”
起码等到简席言回来啊,这一屋子的东西,本以为轻轻松松……到头来她是接了个多大的重担?
“这个恐怕不行。”大妈也为难,登记完信息才说:“这附近都是些百年老房子,当初建的时候一条街的电路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你这里耽搁了,别的地方也没法动工,而且早年电路都装在了地下,这次集中整修还得把部分地板撬开也是个不小的工程,这么多年线路老化也不安全,尽早排除隐患也安全些。”
大工程?
好吧。
大妈顺便询问了她和户主的关系,了解清楚登记下信息后看她自己一个小姑娘,好心的说到时多给她安排几个工人帮忙。
很快傍晚就有人上门跟她说大概哪块地板需要大动,什么地方比较安全,她一一记下,给简席言打了电话也没人接,自己又把屋子里的东西能搬的都搬到里间,剩下一些大的明天再说。
晚上回到家里吃完饭也没等到简席言的电话,决定先去修稿半小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