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从没把当年的事当做自己的拖累,不管别人怎么看,光海年在她心里的父亲形象依然光辉伟岸,所以一开始就没把这事过分挂在心上,也不是与人相处时贬低自己身价的包袱,即便后来遇到简席言,她也这么觉得。只是时间越久关系稳定,大概太怕后果,才把事实拖了又拖,拖成隔阂。
光遥没忍住,积蓄的泪水挤出眼眶,“啪嗒”一滴落在他手背上,他反手擦了下顺便给她抹了两把脸,看她哭得乱七八糟的一张脸,忽然低下头来,安慰性的在嘴唇上亲了亲。
突来柔软的触感浮现,他稍稍退开,跟她脸对着脸,说话间凌乱的气息全数散在嘴边,声音好似从未有过的柔和亲昵,带着安抚的意味:“所以你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解决应对,而不是担心怎么对我交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有所改变,我是你男朋友,以后还会结婚,当你的丈夫,一起生活一辈子,这是定下的知道吗?”
一想到她受到委屈遇到刁难首先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已经气到生不起气来,不忍加怜惜,情绪一层层覆上来。
一听到那两个字,光遥忍不住心中一颤,动了动胳膊推开他:“当真?”
“嗯。”他淡淡溢出一声鼻音,把她推开的距离重新拉近,把光遥紧在怀里,脸贴在胸口上,夜色凉沉,嗓音在声声心跳声中变得铿锵有力:“不开心的话就哭出来,我在这儿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