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遥望着窗外摸不着边的夜,声音还有些发飘,问她结果呢?
“掰了。”
两个字,孟小秋说的干脆利落,吊儿郎当,仿佛跟说“没吃”一样简单毫无情绪。
她像是没听到,转头望着漆黑的窗外,目光仿佛被一个点定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明着来,我们俩这感情我一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见光死,说的就是我俩。”对面说话还嚼着口香糖,说两句停一下,“其实一早就有心理准备,也害怕过真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心坎儿,可真到这会儿也没啥了,你说说这个时代还有谁能拴得住谁。”
说到最后听筒里全都是嚼口香糖的声音。
一声快过一声。
孟小秋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嚼口香糖,这个小习惯从上小学就开始了,期末期中考试总会自备一包口香糖,尤其是数学考试的时候,做不出题来时就放嘴里嚼,到后来演变成最后几道大型验算题,还不等看题目,就要先吃一块口香糖。
孟小秋管这叫压压惊,以至于,每每发下卷子甚至平常写作业的时候,光遥给她耐心讲解题目时总能从她嘴里闻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薄荷味。
那会儿就只有绿箭,她说黄箭白箭都不好吃。
此时好像隔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