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气温高,即便过了一段时间馄饨还乎乎冒着热气。
她吃了一口,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一顿饭潦草的吃完,她自觉收了两人的碗筷进厨房去洗。
在这里住了几天,对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全都熟悉过来,熟门熟路的洗完了碗收好。
一回神,见他靠在冰箱门上手里拿着一瓶没开盖的酸奶,看她回头随手把玻璃门拉上,阻隔了外面两只的视线。
走上前来,把酸奶给她。
“我说没怪你就是没怪你,没必要骗你,我不会安慰别人也不会刻意去安慰谁。”他故意过了一段时间,等她情绪平稳下来了才跟她旧话重提,“我不否认生过你的气,但也只是一时间的事,这件事要说起来我也有责任,是我忘了锁门,不能只怪你没看好二花。至于你说的,我之后没联系你没给你打电话……其实这段时间我很在家很忙,几乎不分白天晚上全都待在画室里,电话都没时间接,何况往外打。”
酸奶入口温凉,显然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刚才水龙头哗啦哗啦的响,竟然连他什么时候进来开了冰箱都没注意。
“我以前就和你坦白过,我脾气不算很好,所以有时候事情一多一忙起来就会连带着情绪不佳,很少说话也不喜欢别人打扰,喜欢自己待着,会表现得不怎么亲近人,以前从小到大一个人习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