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此并没有向这位长官进行解释。

而与这种不进行任何解释的行动一起进行的是,医生对于这位长官的命令,执行的并不彻底。

之前的医生在各种意义上都十分听从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长官的指示。

无论是很久之前便开始毫无疑义地接手这位大英政府交给她的所有或身居高位,或身份不明的病人,还是不久前在这位长官的默许之下接手来自那位已经故去的m夫人的命令,去接应00系列的珍宝,编号为007的詹姆斯.邦德,还有更接近的时间段内,听从这位长官的命令独身去往美利坚,参与进“拯救者计划”,这位年轻的姑娘在任何一段时间之内对于自己长官的命令都毫无疑问地执行下去。

但是显然并不包括这一次。

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通过苏格兰场的格雷格.雷斯垂德警探对医生下达了不能离开贝克街的命令,医生对于这个命令,当时并没有什么疑问或者否定的态度,但是她同样没有对这个命令进行任何肯定的回答。

医生这样想着,在夜半时刻安静地换好外出的衣服,微微拉开了窗帘,小心地观察了一下贝克街街道上的情况。

街道上因为飘起了细雨的原因空无一人,即使有偶尔的过客,也都加快了脚步。偶尔有出租车从路上驶过,速度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稍微快了一点。

医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年轻的姑娘非常清楚,即使是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深夜之中,长官手下的探员依旧隐藏在这条街道内的某个角落之中,观察着相关的情况。

贝克街221号b座的小福尔摩斯先生在最近几天似乎心情十分不错,晚上常常会拉上一次小提琴,琴声优美,与之前在和雷斯垂德警探时,警探听到华生医生抱怨时所说的噪音相当不符——尽管某种程度上,这依然是一种扰民的表现。

医生根据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的拉琴时间段基本判断出了他的入睡时间——虽然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本人对于这种行为处于一种不屑的状态,但是他的身体却依旧需要固定的睡眠——非常确定这位咨询侦探不会突然出现在街道上之后,丝毫没有犹豫地打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这是一场赌博。医生听着待接通的电话声音,这样想着。

铃声响了十秒钟左右,就被接起。

对方显然对这通来得似乎并不及时、而且号码不明的电话存在着不满,语气并不是很好的问了一句是谁。

医生非常迅速地报出了自己现今所在的地址,语气显得十分焦急,然后就非常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医生也不太确定,对方是否会如自己所想的一样来到这里,这种想法在几分钟之后,窗外很明显的引擎声响起时,被彻底放下。

医生拿起之前便准备好的装备箱,丝毫不掩饰自己下楼的声音,在住在楼下的老夫人几乎充满不满以及质问的话语之中冲到了门边,打开屋门,然后又迅速地拉开那位来客所开的车的车门,坐在了平时并不会坐的副驾驶的位置,语气比之前跟这位现任司机谈话时更为焦急,报出了一个显然处于伦敦城边角的地址,一边让这位司机加速:

“快点!”

这位司机对于年轻姑娘的焦急状态仅仅是挑了挑眉,然后没说其他话,遵循着女士的命令,在医生安稳坐好并系上安全带之后,瞬间开始加速。

司机对这样的速度显得十分游刃有余,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姑娘并不太好看的表情之下,甚至还分出了额外的注意力,跟她搭话:

“,阿尔西亚,在这种天气之中,以这样的速度进行驾驶,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生命安全可是得不到保障的。”

这位先生显然是想起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语气充满调侃,以当时医生的语气对年轻的姑娘开口。

“依照您的车技,这样的速度,并不是什么难事。”医生稍稍分给了这位先生一些注意力,表情紧绷地看向后视镜,“不出三分钟,便会有车辆追上来。”

医生的话在两分零三十七秒之后得到了认证。

后视镜中隐隐已经能看到紧追不舍的车辆,车顶属于警方专用的警示灯异常显眼。

医生抿了抿嘴唇,手指稍稍握紧了装备箱,在车内相对来讲没有丝毫紧张感的气氛之中开口说:

“几分钟之后,这辆车上跟随的警车数量将逐渐增多。”

那位司机先生显然对这种状况有些惊讶:

“如果是担心被追上的话,你大可不必有这种顾虑。不过,”这位先生的语气之中显然存在某些凝重,“你干了什么,阿尔西亚?”

医生对于这个问题苦笑了一下,非常认真地回答他:“什么都没有。目前来讲,我仅仅是违反了福尔摩斯长官的命令——不能离开贝克街的这个命令,而已。”

“,我该说什么,干的不错?”司机挑了挑眉头,语气放松了一点。

车辆在身后紧追不舍的警车的接近之下逐步加速,以这位先生相当出色的车技,很快将警车甩开一段距离。

医生脑中的整个伦敦城的地图逐步清晰起来,语气沉着地指挥着这位临时的司机进入各种隐秘的道路。

几经辗转之后,警车的存在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内。

他们最终停下的地方是一个非常隐秘的道口——没有灯光,同样也没有多数街道上都存在的监控装置。

医生一直都抓着自己的装备箱,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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