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月见他支支吾吾,白了他一眼,道:“堂堂皇子,有话就说,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没见过像我这般沉鱼落雁的女人?”这赫连炘从前竟是这副模样,扭扭捏捏,像个未出阁的姑娘。
“不,我是没见过比二皇兄还自恋的人。”赫连炘做了个鬼脸,继续说:“我直说了吧,过些日子便是大皇嫂——也就是当朝太子妃的生辰,金银首饰的她也不缺,我实在想不出还能送什么,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毕竟你也是女儿家……对吧?”
薛容月挑了挑眉,双手抱臂打量着他,说:“三皇子,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我今日勉强算是第二次见面吧?你有何理由让我帮你?再说了,你家没有奴婢吗?三皇子还是请回吧,我还要去伺候我家王爷。”
话落,她转身欲回屋,却被赫连炘拦住。
“那自然是本皇子觉得与你这小丫头有缘。再说了,二皇兄不在府内,你也不用伺候他了。”赫连炘嬉皮笑脸,继续说:“你就帮我想想嘛,今年这个生辰对皇嫂意义重大,我得送个稀罕物件,否则大皇兄又得在背后絮叨我。”
“哦?敢情是太子爷专门吩咐的?看来他对这位太子妃很是爱。”薛容月不屑,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