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嘴里挤出的艰涩声音:“美。”
“没想过留下来吗?”
“曾经想过。”
佳珠抬起头,看向白歌,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三寸,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为什么现在不想了?”
白歌咽了一口唾液,缓缓说:“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少年。”
佳珠愣了愣,然后粲然一笑道:“狼原值得你一生的眷恋。”
说着她伸头向前,在白歌唇上轻轻一啄。
白歌内心反而迅速平静下来,说:“我有妻子。”
佳珠眨眨眼睛,笑着说:“好巧,我没有。”
她猛的扑在白歌身上,将白歌压倒在草地上。
白歌抵着她的肩头,再次强调:“我已经成婚了。”
佳珠微微皱眉,然后嘲笑道:“我不在乎,你也别装了,要不然你跟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打开白歌的手,再次去啃他的嘴唇,身体压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着。白歌被她勾起阵阵情潮,他终于忍不住伸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然后翻身反压在她身上,张开嘴唇,用舌头去回应她青涩而莽撞的示爱。
白歌扯开她那牛皮缝制的外衣,直接露出白晃晃的一片。
白歌低头吮舐在她洁白丰满的sū_xiōng上,说:“羊乳公主,你根本是只未产奶的小羊羔。”
佳珠咯咯笑起来,身体微微战栗,双手紧紧抱住他,喘息着说:“因为你,我不想再做羊羔了。”
☆、玛瑙玉兔
沉重的木门打开,然后又咿呀一声阖上了,大殿里再度回归压抑的昏暗。
“皇帝日理万机,今日竟然有空来看望他年迈体弱的老母亲。”
颜旷微微叹了口气,说:“母后不喜欢朕的妻子,朕只能将你们分开,对你们二人都好”
赵太后一脸失望:“我真是不明白,那个蛮妇除了些微姿色,还能带给你什么?”
“难道母后更愿意另一个赵彤妍待在朕身边吗?”
赵太后皱眉:“你果然还在怨我?”
“不,”颜旷微微摇头,“赵家失控也不是母后能够预料的。朕只是想告诉母后,现在的朕已经不需要依仗任何人了。”
赵太后默了默,依然有些不甘道:“天下没有家势的女子多如牛毛,我不相信这是你选择她的原因,何况她还是个梁人,是个多么大的隐患啊。”
颜旷郑重的说:“原因很简单,爱,就像父皇和母后之间的爱一样。”
赵太后愣住了。
颜旷没有等太后有所回应,顾自说道:“朕曾经以为,母后是一个权欲熏心的人。只是因为父皇被立了太子,就抛弃了旧时的爱人,选择嫁给了父皇。是朕误会了,母后并不是这样的人。因此,母后一定也能理解朕的选择。”
颜旷举起左手,手上的金戒无光自辉,继续说:“如今想来,祖父太宗皇帝就没有找到能戴上后戒的人。而前厦朝绵延两千年,百四十多位皇帝,能遇到相互倾心之人的又有几个呢?”
“爱,绝不是一时的沉迷,也不是一味的纵乐,”赵太后凝视着帝戒说,“直到遇见先皇,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爱。先皇一生从未负我,因此我也不能负他。我年少时确实有过污迹,所以我不能让那些污迹沾染先皇。之前许昀救了你,你想让他认祖归宗,我没有答应。那时没有答应,以后也不会答应。就算在我死后,如果泉下有知,我也不希望先皇的名声有所折辱,你明白吗?”
“朕向您保证,一定不会辱没列祖列宗的名声。”
“你和玥儿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我虽能理解你们,但是仍然不赞同你们的选择。情爱对于皇室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你们的婚姻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事情,还影响着我国万千子民的生计。”
“朕向您保证,一定不会因私废公,荒怠国事。”
“谁也没有料到,溪泉从罅缝中涌出,最后会形成奔涌澎湃的江流。厦末帝也没有料到,怀里的狐媚,最后会让他丢了江山。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便不知道结果。而大祸的发生,往往就起于微末之事。”
颜旷抬起高傲的下巴,自信道:“朕不会是荒帝,她也不会是狐妖。”
赵太后叹了口气:“唉,你终究不是明儿,我对你还能有什么更高的指望呢。罢了罢了,历朝各国哪有长兴不灭的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管你们了。”说着就起身向殿后走去。
颜旷对着她的背影躬身作揖,说:“多谢母后成全。”
赵太后回到寝殿,刚跨进去就吃了一惊。沐雪转过身来,华胜环佩,很是端庄。
“你怎么在这里?”赵太后扬扬眉,“我倒忘了,你是个会武的刺客嘛。”
沐雪面色平静说:“我们和解罢。”
赵太后没有回应,心中觉得好笑,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一个。
沐雪敛裙跪下,诚恳的说:“我对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