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给宁舒简单梳洗了一番,就朝玉琼苑去了。
“什么情况?”去玉琼苑的路上宁舒朝秋灵问道。
“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听来报的宫女说是周贵人冒犯了皇上。”秋灵跟在宁舒身边说道。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按照古代的作息时间,应该都睡了一觉了,这个时候闹,该不是一直啪啪啪到现在吧。
也是蛮拼的。
宁舒拢了拢衣服,到了映月宫,庄妃正站在玉琼苑门口,见到宁舒,连忙行礼,“娘娘……”
“怎么回事?”宁舒问道。
庄妃摇摇头,一脸茫然地说道:“臣妾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然后这边就闹起来。”
庄妃在隔壁,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就过来了。
屋里传来了赵旭的咆哮声,“周贵人,你胆敢谋害朕?”
“没有,皇上,嫔妾是冤枉的,嫔妾从来没有要伤害皇上的心思。”周贵人哭着喊道。
宁舒眯了眯眼睛,走进玉琼苑,庄妃连忙跟在宁舒身后。
宁舒跨进屋里,看到赵旭穿着里衣坐在床边,周贵人披散着头发跪在地上,她穿着单薄的里衣。
现在已经是中秋节之后了,虽然秋高气爽,但是到晚上就有点凉,现在周贵人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臣妾给皇上请安。”宁舒朝赵旭行礼,看了一眼周贵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旭冷笑一声,指着地上一个荷包,这个香包已经破了,露出里面一些花草。
“这里面的花草是被毒漆藤的汁液泡过。”赵旭眼神锐利地盯着周贵人。
周贵人拼命的摇头,急急地辩解,“嫔妾真的没有下毒,嫔妾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毒漆藤,皇上你要相信嫔妾,嫔妾是被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
宁舒,毒漆藤宁舒还是知道的,是一种三片叶子一株的植物,人一旦接触或者间接接触汁液,都可能产生瘙痒过敏症状。
“皇上你没事吧?”宁舒朝赵旭问道。
赵旭冷笑了一声,“朕说今天身体不舒服,原来是你送给朕的这个香包是祸源。”
宁舒比较怀疑,怎么大半夜发现这香包荷包有问题,大半夜不睡觉就捧着荷包玩耍?→→。
宁舒静静站在一边,默默观察事情发展,这件事总感觉透着一股诡异。
“皇上,要让太医过来看看吗?”宁舒问道,“皇上怎么知道这香包里的花草浸泡过毒草汁液呢?”
“朕小时候接触过这种东西,皮肤因此溃烂好长一段时间,对汁液味道印象深刻。”赵旭锐利地盯着周贵人。
“周贵人说香包里都是凝心静气的草药,朕就将香包放在床头,感觉脸有些痒。”赵旭说道。
宁舒:→→
到半夜才发现?难道之前一直都在啪啪啪。
周贵人的脸色煞白煞白的,茫然又无助,“皇上,你要相信嫔妾,这件事真的不是嫔妾做的。”
周贵人跪着朝赵旭走过去,赵旭立刻说道:“不要靠近朕。”
周贵人身形一僵,眼泪噼里啪啦掉黑曜石地板上,哀求道:“皇上,请你相信嫔妾,嫔妾爱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伤害你,伤害了你嫔妾有什么好处。”
“这说不通呀皇上。”周贵人浑身冰凉,砰砰砰地朝赵旭磕头。
“说不通,朕还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朕,到朕的身边又是为了什么,还是说你跟那些舞女是一伙的?”赵旭声音异常冷酷,“朕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朕,为什么,朕对你不好?”
周贵人愣愣地看着赵旭,“什么舞女,嫔妾跟那些刺客没有关系呀。”
“系统,系统,我该怎么办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周贵人在心里朝宠妃系统哀求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安上了弑君的罪名。
如果这个罪名钉实了,她还要怎么宠冠后宫,是谁,到底是谁在害她。
香包是她亲自做的,根本就没有毒漆藤的汁液,她亲自把花草塞进去,直接接触花草怎么没事?
一定是皇上的香包被人掉包了,一定是这样。
“皇上,如果嫔妾直接接触花草,嫔妾的手一定会瘙痒溃烂,但是嫔妾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周贵人连忙举起自己的手,一双光洁如玉,嫩如青葱的手。
“这荷包不一定就是你做的?”赵旭开口道,“你说你没有毒害朕,拿出证据来。”
“那皇上拿出嫔妾毒害皇上的证据。”周贵人紧紧咬着嘴唇。
“放肆。”赵旭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炸响,指着地上的香包,“这就是证据,朕只佩戴了你送给朕的香包,枉费朕这么信任你。”
周贵人的身体抖了抖,脸色越发苍白了,在烛火下,苍白地几近透明了。
宁舒眯了眯眼睛,看看赵旭又看看周贵人。
真特么诡异,她这个围观吃瓜群众看到的是,赵旭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给周贵人,把罪名安在了周贵人的身上。
特么的在自导自演?
“皇上,嫔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周贵人慌张悲戚地喊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嫔妾,一定是的。”
周贵人转过头来看到宁舒和庄妃,指着宁舒和庄妃,“一定是你们陷害我的,是看我荣宠无限,想要把我除掉。”
“皇上,请你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嫔妾真的是冤枉的。”周贵人朝赵旭磕头,一边凄凉地喊道,哭得梨花带泪的,凄美又动人。
“系统,你倒是出声呀。”周贵人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