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也开始着手搬家的事情,因为不久之后这里会涌入大量的难民,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很容易成为难民的目标。
剧情里的祝素娘带着孩子去上海,怀着激动又惊恐的心情去找祝砚秋,到了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大上海。
到上海的祝素娘迷茫又格格不入,又发现祝砚秋还有一个喜欢的姑娘,更让祝素娘不安和恐惧。
祝砚秋对祝素娘的到来并不高兴,心里甚至是嫌弃的,跟别人介绍祝素娘的时候,说祝素娘是他的姐姐。
祝素娘本来就比祝砚秋大五岁左右,加上生活操劳,看着年纪比较大,比俊朗帅气浑身充满知识分子气息的祝砚秋要大一轮的感觉。
祝素娘有些伤心,她本来是祝砚秋的媳妇,却说是姐姐,祝砚秋的理由是不想让同学知道他已经成家了,还是童养媳这么封建的方式,会被同学嗤笑的。
祝素娘本就不是多么有主见的人,别人问起她就说自己的是祝砚秋的姐姐。
后来,祝素娘实在过不惯上海的生活,看着穿着白衬衫,带着鸭舌帽的丈夫很陌生又很遥远,带着孩子回到了小镇,过着苦巴巴的生活。
祝砚秋并没有挽留祝素娘。
也许是祝砚秋的心中,祝素娘和祝思远是耻辱的存在,甚至后悔和祝素娘圆房了。
宁舒还是打算去上海,躲过这股难民流,不过这次去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哦呵呵!
小镇上已经有不少的难民,有难民居然越过了围墙,跑到宁舒家里来打劫,先是跑到厨房抓起剩饭就是猛吃,然后威胁宁舒:“交出家里的粮食”
宁舒:→→
宁舒对着抢劫人一顿拳打猛踢,一脚踹出了院子,关上了门。
宁舒买了去上海的船票,现在一张船票居然十块大洋,宁舒狠狠心买了,提着东西抱着祝思远踏上了轮船。
轮船上很多人,很拥挤,宁舒抱着孩子坐在一个角落里,一眼扫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安和惊慌。
国家动荡,百姓流离失所,这场战争可以说是史上最严重的外祸,旷日持久地破坏让脚下这片土地满目疮痍。
祝思远有些怕,宁舒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
宁舒饿了就偷偷吃点窝窝头,给孩子嘴里塞了一颗辟谷丹。
船舱里的味道很让人受不了,烟味臭味,各种味道混在一起,让人简直受不了。
轮船这样走走停停,更多的人挤了上来,让轮船上的环境更加恶劣了,总算在一个星期之后到了黄埔码头。
宁舒抱着孩子下了轮船,长长吐了一口气,可算是到了。
站在码头上,宁舒感觉黄浦江面吹拂过来的风确实冰冷潮湿,真好,不知道祝砚秋有没有被冻死。
宁舒并不打算去找祝砚秋,她可不想去给祝砚秋洗衣做饭,祝砚秋逢人还说这是我姐姐。
姐姐你妹啊。
宁舒找了一个小旅馆,简单收拾了一下,船舱里的环境太脏太恶劣了,祝思远一直都焉嗒嗒的,宁舒一摸祝思远的头,有点发烧了。
宁舒给孩子吃了任务前兑换的退烧药,祝思远吃过药之后就沉沉睡去了,身上发了汗。
宁舒用水壶打了开水兑了冷水,忍着冷洗了个澡,然后又给孩子擦了身体的汗。
现在宁舒想的就是安顿下来,打算租房子,然后要找个工作,祝思远已经到了该进学堂的年纪了。
宁舒想要让祝思远接受良好的教育,更多是要培养祝思远的心志,祝砚秋这人有文化吧,但是干出来的事情猪狗不如,最后还功成名就了,多么让人不甘心啊!
而且自己也要奋斗,为祝素娘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在这个乱世中活出自己的光彩来。
宁舒抱着祝思远躺在床上睡得香,在轮船上基本没有怎么合眼,这会累得不行。
第二天,宁舒将祝思远裹得严严实实的,出了旅馆开始找房子,给祝思远买了灌汤包吃,祝思远吃得很高兴,把包子往宁舒的嘴里塞,嘴里还奶声奶气地说道:“娘吃,娘也吃。”
宁舒心里挺暖的,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当奶妈了,想到以后这孩子不学无术,宁舒摇了摇头,可不能走上那样的路。
虽然是在气祝砚秋,但是那种行为何尝不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强大的人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别人。
也就是祝思远是祝砚秋的儿子,祝思远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用亲情狠狠报复祝砚秋。
说到底,还是祝素娘和祝思远太弱小了,祝思远的心中是有祝素娘这个娘的,所有祝素娘才想要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大上海很繁华,商铺林立,橱窗陈列着美丽的洋装和宝石,迪斯厅招牌上闪烁着霓虹灯,街道上车水马龙,黄包车来来往往的,电缆车在街道上驶过,自行车响铃的声夹着卖报小童的叫喊声。
这是一个包容且摩登的城市,祝砚秋来到这里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宁舒想找个租房,跟卖报纸的小童买了两份报纸,朝小童问什么地方有租房的,结果,卖报小童把宁舒带到了筒子楼,头顶是晒的各种各样的衣服,鱼龙混杂,就跟猪笼寨一样。
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在不大的院子吃喝拉撒的。
宁舒想要给祝思远好一点的环境。
一天下来没有什么收获,在外面吃饱了回到了旅馆,交了一天的房钱。
要了解一个城市,就看一个城市的报纸,报纸上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