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张嘉森找了一个酒吧喝酒,醉醺醺回家的时候,看到屋里乌漆麻黑的,也不开灯,脚下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让张嘉森的心里的火山一下就爆发。
“怎么回事,干什么不开灯。”张嘉森冷着声音说道。
“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家里停电停水了,一天都找不到你的人,你要把人饿死啊。”张嘉森妈妈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显得很高昂。
“如果不是小妹会弄什么外卖,我和你爸爸都要饿死了。”
听到自己妈妈的话,张嘉森心中涌上一股无力,拿着手机到厨房去找了蜡烛点上,然后看到一家子人坐在沙发上。
“嘉森,我看其他人都有电,为什么就我们家没有电呢。”张嘉森妈妈非常生气,“凭什么不给人用电。”
“哥,什么时候才有电啊,我正在玩游戏,结果电就停了。”张小妹双胞胎哥哥朝张嘉森问道。
“弟弟,你姐夫的事情……”张问兰表情悲苦地看着张嘉森。
张嘉森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听到耳边全是叽叽喳喳的声音,一股莫名的情绪堵在他的心口。
张嘉森拿起手机就给宁舒打电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妙妙,你怎么不交水电费。”
接到电话的宁舒:……
房子又不是她住,还要她交水电费,想得真骚,张嘉森怎么就好意思说得出口。
这么理所应当的,宁舒微笑着,连生气都觉得是浪费。
“我忙着公司的事情,又不在家里住,水电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么记得,天不早了我挂了,我要睡觉了,电费你交一下就行了。”宁舒打了一个呵欠就挂了电话。
张嘉森听着电话里的嘟嘟的忙音,胸腔里犹如有一股股的岩浆在心中涌动,似乎很快就要彭涌而出。
张嘉森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脑子在酒精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道:“苗妙妙。”
嘴里喊着苗妙妙,张嘉森脸上露出了阴狠诡谲的神色,在蜡烛的照耀显得很是可怖。
屋里的人都被张嘉森吓了一跳,张嘉森爸爸连忙站了起来,看着张嘉森问道:“这是怎么了?”
“干嘛砸电话啊,手机不要钱吗?”张嘉森妈妈嘀咕道,一连心疼地看着地上已经碎尸的电话了。
“滚进屋去睡觉,在这里嘀咕什么。”张嘉森爸爸对张嘉森妈妈厉声吼了一句。
张嘉森妈妈一脸不满,却不敢反驳张嘉森爸爸这个一家之主,转身进房间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父子二人,张嘉森爸爸朝张嘉森问道:“出了什么事?”
张嘉森发泄了一通,这会也镇定下来了,说道:“没事,我都能解决。”
张嘉森爸爸点点头,眉宇间充满了对张嘉森的信任,这个儿子是张家的骄傲,张嘉森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什么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了。
还不会出岔子,小时候的张嘉森就透着一股子的精灵劲,能让欺负他的人吃哑巴亏。
张嘉森爸爸才这么努力培养张嘉森,现在张嘉森已经成了村里最厉害的人了。
因为有张嘉森的存在,现在的张嘉森爸爸在村里很受人尊敬,很多人都求上门来让他帮忙办事。
张嘉森爸爸这样的人属于,自己飞不起来,就使劲下蛋让自己的下一代飞起来,带着庄户人家的狡猾和算计。
张嘉森爸爸也没再说什么了,进屋去睡觉了,张嘉森到阳台点了一根烟。
站在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这个城市绚烂一片,每一寸土地都是厚厚的一叠钱。
大学毕业的他没有办法在这个城市生下去,这辈子都不能在这个城市买一套房子,没有办法在这个城市扎根。
他是村里的大学生,每个说起他的人都竖起大拇指,赞扬和压力让他不得不在这里努力生存下去,就算是有所牺牲也是值得的。
他成功了,所以他必须要守住自己的成功,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用金钱和地位铸造他的成功,抹去他贫瘠的过去。
张嘉森掐灭了烟头,脸色一片漠然。
第二天一早,宁舒先是到大学去找平嫂的儿子,平嫂的儿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出事了,从宿舍楼下来的时候还睡眼朦胧的。
宁舒看着平嫂的儿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男孩子。
宁舒带着平嫂儿子到派出所,平嫂儿子并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女人带着自己来派出所做什么,他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刚进派出所,宁舒就遇到了张嘉森。
这么早?宁舒眯了眯眼睛,看着张嘉森。
刚出来的张嘉森看到宁舒也是一愣,再看到宁舒旁边的青涩的男孩子,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和不悦,显然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不满。
宁舒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张嘉森瞅了一眼平嫂儿子,眼神温柔地看着宁舒说道:“我是来看平嫂的,我就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说服她招供。”
宁舒:……
“这是谁?”张嘉森居高临下地平嫂儿子,气质很强势,平嫂儿子在张嘉森的面前就跟面对老虎的小鸡仔一样。
平嫂的儿子脸上神色变幻,尤其是听到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平嫂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在加上这个男人身上的强势的气质,让他的心怦怦乱跳,手心发汗。
宁舒说道:“这是平嫂的儿子,我带他来看看自己的妈妈。”
张嘉森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