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反应,刚说完,洪水就慢慢停息了,大林还一抽一抽地,圆圆的眼睛和小巧可爱的鼻头不时地挤在一起,枪长见状大笑道:“怎么你哭起来都像个小孩儿?真让人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唉,大号幼儿啊。”
大林噎声道:“你才是幼儿呢,你是婴儿,不许这么说我,人家心里难过得要死,你倒看笑话似的,不许笑……”
枪长连忙比划着手势道:“不笑!说不笑就不笑,哈哈哈,我说过不笑了,哈哈哈,我真的不笑了,哈哈哈,我再笑我不是人……”这话一说完就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嘴,大林卟地一声就笑出声来,看到枪长的动作就想到了猴子,哪里还有半分伤心?
抽了两片纸巾把脸上的洪灾处理一下,再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眼睛就像看仇人一般看着枪长:“别骂我,在你面前我不想当什么淑女,反正我就这样,就是不许你笑话我。”擦了两下,然后端起酒,一口就灌了下去,枪长忙道:“别只顾着喝啊,来来,吃菜,你做得这么辛苦,要是不吃多可惜啊。”
大林看着枪长手忙脚乱地帮她夹菜,心里挺感动的,但是想想那个人,胸口再次阵痛起来,酸涩的感觉又来了,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枪长用手压住道:“喝慢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就尽管说,别这样!我……我不能见你这样……”
大林笑道:“没事,没事,我喝这一杯就好多了,别担心……谢谢你……四哥……”
枪长开心地说:“这就对了,叫四哥多好!”
大林幽幽地看着枪长:“你认识一个叫龙成飞的人吗?是龙伯的弟弟。”
枪长脸再厚,此时也有些不自然,眼神不敢看着大林,嗯嗯啊啊地说:“这个龙成飞啊,听说过,嗯,但是没打过交道,你问这人做什么?”
大林呆了半晌,凭女人的直觉她明白枪长肯定知道龙成飞,难道那家伙真的是个劳改犯?难道他真的没了踪影?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跟龙成飞莫明其妙的关系给枪长说了,枪长听到当事人亲口道出其中的情节,很是兴奋,很是激动!眼神有些灼热地看着大林,他想开口问问大林当时的感觉:爽不爽?怕不怕?兴奋吧?刺激么?
但是他开不了这个口,他现在的身份,和他想要留给大林的印象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但是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开了,虽说女人天生半斤酒量,可是这么喝下去,神智很快就迷糊起来了,大林眼睛里就像含着一汪清水,枪长有些痴迷了,这个女人有种让他发疯发狂的冲动,有种让他难以自拔的爱恋,有种让他永不反悔的痴迷,这个女人不是很美,但是很有魅力,这种魅力就像一块超强的磁铁,死死的枪长的心吸住,枪长看着大林,大林看着枪长……
酒冷菜凉,大林痴痴地对枪长说:“我……爱……你……”枪长的头在一瞬间便没了魂魄支撑,他的人他的思想,他的一切都被大林这句话击得粉碎,大林是爱他的,大林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枪长一把搂过大林,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就是我这辈子的女人,有了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重要了,枪长吻着大林,大林反吻着枪长,两人的呼吸和体温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又急又热……
两人就在客厅里开始了最原始的行动,也是最直接的爱意,最坦白的纠缠,这世界除了男人眼里的女人,女人眼里的男人,一切都不存在了,男人就像一束阳光,瞬间就射进了女人痛苦孤寂的土地,那一声娇吟,像是鼓励着男人勇往直前,像是迎合着男人的快乐结合。男人就像是一支箭,带着呼啸的激情精准地正中红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是别样的激情,不同于门卫室中的抵死缠,这样的zuo爱,让枪长和大林从心灵上获得了满足,一次次的浪潮在ròu_tǐ中喷发,世界就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内,瞬间的毁灭,再瞬间的重生,生生死死,除了浓重的呼吸声,和喃喃的爱语声,就是肢体碰撞时发出的充满节奏的快乐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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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离开的时候,大林已经沉沉入睡,平生第一次开始帮女人打扫屋子,看着客厅里满地的衣物,枪长摇摇头,心里充满了希望,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枪长分格精神,张立秋还在家里,现在得回去了。再次返回房间,那张小床上大林睡得像个孩子,想起刚才大林的脸上的神情,枪长愉快极了,这个女人从此后属于我,陈四清!
等关门声响起,大林的眼睛睁开了,空洞地看着屋顶,眼泪再次无声滑落,嘴里喃喃地说:“是你是你就是你,为什么是你,一切都是你……”一时间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心里就像有个调味盒般,大林迷茫不已,她是爱这个男人的,那并非酒话,也不是存心故意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平生只对枪长说过,枪长就是她的爱人,她爱枪长,不管是龙成飞还是陈四清,但是想到c省的龙成集团,想到他的不辞而别,心里又充满了无尽的恨,想到他的女朋友张立秋,想到张立秋的脸孔,大林的心不断地破碎,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张立秋一脸寒霜地看着枪长,近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是心神不宁的,等枪长洗完澡擦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