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还想从我这套八卦?看把你闲的。”陆小宁对此嗤之以鼻。

说话间,餐食也上齐了,几大盘的肉,整整齐齐的叠排在黑色的吊烧瓷的纹理盘里,红白相间的是羊肉,机器将它们切成了个头相同的模样,蜷缩成了一圈,堆积成了肥美的小山丘。暗红色的手切的牛肉,纹理是斜着下来的,它们的个头比起机器切的羊肉卷可厚实了不少,厚厚一片,只是一眼,陆小宁的口水就险些流出来。这牛肉,还是手切的好吃。

陆小宁毫不犹豫的将一整盘的羊肉都倒进了锅里,先还沸腾的水一下子偃旗息鼓,羊肉在番茄汤底里翻滚,好像在昭示着自己曾经也是在草原上驰骋的一条秋膘滚滚的上等肥羊。

“行吧,不套话了,今天吃完这顿,明天我估计也吃不上好的了。”瞿白生将虾滑推进了锅中,随口一说。

“怎么了?忙?”陆小宁好奇的抬起眼皮问道。

“我这刚被调到你们汉东省当了个检察长,结果就出了个辱妹案,明天是二次开庭,我要去看看。”瞿白生说话的口气不善,看来确实对这个案子感到头疼。

陆小宁一听到辱妹案三个字,两眼放光,她还真没过问瞿白生来汉东是干嘛来的,就算是他当了汉东省省长她都不在意,但是这次可不一样,现在辱妹案风波正暴虐,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正是一腔热血的好年龄,于是陆小宁祈求道:“让我明天跟着你去看看吧!我不添乱!”

“你去干嘛?”瞿白生斜了陆小宁一眼,大有不给他理由他不允许的架势。

“我不是愤怒嘛!而且这案子有问题啊,你知不知道汉东两年前的反腐风暴啊?我这都怀疑里面还有苍蝇没拍死呢!”说着,陆小宁将一断虾滑送入口中。

“哟,眼睛够尖的啊,这都知道,哪个风暴能打死所有害虫啊,废话嘛不是!”瞿白生挑眉,紧接着将涮好的羊肉就着蘸料送入口中。

“哟呵!你有什么门路?”陆小宁饮了一口大麦茶,两眼亮亮的,因为温度太热,吃的小脸红扑扑的,绯红的可爱。像是樱桃,又像是苹果,还有点西瓜瓤的感觉。

“得得得,你也别问了,瞎操心,明天让你跟着去不就得了,反正多一个人也不碍事。带个家属的权利还是有的。”瞿白生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陆小宁红扑扑的小脸,神色渐渐柔和,最终别开视线,少年老成的模样又上了身。

“谢谢瞿检察长!”陆小宁喜上眉梢。

一顿饭,两人吃的红光满面,瞿白生拉着陆小宁到月牙湖的山道上兜风,将头顶的四方的小天窗的打开,呼啦啦的清凉的风一下子都涌进来,吹的两个人神清气爽。

“明天我找人接你。”瞿白生点了一支烟,陆小宁被呛的咳嗽了一声,瞿白生见状连忙掐灭。

“不用,我打车去,旗杆那等你。”陆小宁不在意的摆摆手。

“行吧,这都快十点了,送你回去。”瞿白生说着关上了车门。

“老瞿啊,你来汉东,打算呆多久啊?”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月色下的小路上,月牙泉就在旁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波光粼粼的水面,一轮硕大无朋的明月在星辰的映衬下更加温婉,它施施然的倒映在水面里,风一吹,还随风舞动。

“这可说不好,两年,四年,五年?”瞿白生也不知道自己要呆多久,他也清楚,他早晚是要回北京回他家老爷子身边的。更何况圈子在那,逃不开了他是。

“重新建个圈子可不容易啊。”陆小宁感慨着。

“混什么圈子啊,做好我该做的,剩下的交际我还真不愿意,而且我也了解了一下,现在在位的年纪多比我大,这样的人交际不需要费力气。”瞿白生在汉东其实还是有几位旧识的,比如□□沙瑞金,省纪委田国富,这两位都是正派的人,这年头,官场上还能有几个正派的已经不容易了。

至于他瞿白生,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正派,只能说中规中矩,说的做的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毕竟他老爷子在的位置,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不能坑爹,当然,陆小宁也不能。所以陆小宁索性就来了汉东,为什么呀?事精儿、马屁精儿在家里那是成打的往陆家凑。

陆小宁既是为了出来躲清静,也是为了认识一些圈外的朋友,省的结识那些“别有用心”的队友。

当然,这些可不是瞿白生瞎猜的,是高考填志愿那年,陆小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的。

那时候陆小宁十八岁,瞿白生二十三,一个高中毕业,一个大学毕业。都还属于学生时代的一员。可是现在,陆小宁还是学生时代的一员,他却快被政治的水深火热炸成老油条了。

陆小宁头靠在靠枕上,脑子里胡思乱想,她突然问瞿白生:“老瞿,你知道李达康吗?”

瞿白生眉头一挑,余光瞄了一眼陆小宁,心里还想陆小宁怎么提起这个人了。

李达康啊,瞿白生当然知道了。当然,中间的搭桥人已经有些难以启齿了,正是两年前下马的赵立春,他一直称赵立春一声叔叔,赵立春一向很尊敬瞿白生的父亲,逢年过节都要去家里拜访拜访,对瞿白生也很和蔼,那个时候赵立春刚被调到北京,与李达康的联系多少还是有的,虽然他几次提到李达康这个人太不会变通,但是言语之间还是佩服他这个曾经的大秘书的。

再后来,京州的经济发展速度已经快要赶上北上广了,这使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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