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到,她点了一下头。
我告诉她晚上我得出去办事,会尽早回来。
没说去找人问温欣生前的情况,怕她缠着要一起去。
下午过得相安无事。
孟泽成没找我,常安也没找我。小宇睡到三点起床,主动拿出幼儿园发的英语课本念课文。
我妈非常欣慰,安静地坐旁边听小宇念,偷偷抹着泪。
晚上八点,我换了套白色棉麻连衣裙出门。
我妈千叮咛万嘱咐,路上要小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过马路注意车辆,吃东西注意卫生,尤其注意别被天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
她太怕我飞来横祸暴毙街头了。
我说妈,生小宇时我差点死过去,还不是活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吧。
我妈沉默,满脸写着——我怎么放心得下?
走了几级台阶,我妈还没关门,忽然问:“你腿怎么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早上出去崴到脚了。”我若无其事说,步伐加快。
衣服遮得住身上淤紫的吻痕,却遮不住孟泽成对我所作的恶行。
到了名门,我联系常安,他让一个小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