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向她保证一定帮她找到这个人。
上官泠儿等了十几天,萧景琋才告诉她有了眉目,说打听到了那个人的住处,上官泠儿当下就迫不及待的央求他带她去。
上了马车,行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倒是个清闲之处,周围都不见有路人,门上的牌匾上写着清溪小筑,倒是有些文人诗意。上官泠儿等不及跑过去敲门,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与这清溪小筑的风格倒是十分契合。
上官泠儿开门见山问道,你们家主人在何处,我要去见他。
明月脆生生答道,请随我来。
明月领着上官泠儿往后院去,到了一处写着依暖阁的地方,端上来一杯茶,请她稍作等待。
明月去请他家主人,上官泠儿就四处在屋子里晃悠着,屋子里的摆设都是古色古香,简单质朴,靠窗的小木桌上摆着一盆兰花,如今开得正好,风从窗外吹进来,花香沁人心脾。书桌后面的墙上还挂着几幅山水画,两侧则是几位名家的书法,屏风是泼墨山水,处处透露着诗情画意。
她正陶醉于其中,明月就走了进来,说是他家主人来了。上官泠儿紧张又欣喜地转身看到那人走进来,看到那张脸心里的一团烈火立马被浇灭。
萧景琋云淡风轻走过来,坐下拿起另一杯茶慢慢品着。
他镇定地看着集失落气愤于一身的上官泠儿,淡淡道,你的玉哥哥我是找不到了,既然你不喜欢太子府,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这间依暖阁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他使了个眼色,清风行礼出去了,云霜和小豆子就兴冲冲进来了。
萧景琋吩咐云霜好好陪太子妃说说话。他茶还没喝完就放下出去了。前脚刚出门,就听到屋子里传来茶杯摔碎的声音,笑着摇头感叹了一句,真是浪费了一杯好茶。
出了依暖阁往东穿过一座花园,这里有一道小门,从此处就可以回到承昭殿的后院。
萧景琋年少时好诗词歌赋,就以景潇的名义在府外买了一座院子,常常在此与文人骚客相聚一堂,饮酒作诗,畅所欲言,以了解天下文人心中的理想抱负。
如今上官泠儿身体有恙,他又想隐瞒她有孕之事,保护好她,她不想待在太子府中,她要找的人也根本找不到,他只能将计就计将她带出府外。
有了她上次逃跑的事情,大家都长了记性,时时刻刻盯着她,想从这里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上官泠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只能暂时认命,等待合适的时机出现,再作打算。
好在萧景琋出去之后一整天都没回来,只要不用看见他,她郁闷的心情就能暂时缓解。
夜里她翻了个身,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心下一惊,立刻翻坐起来,将床边的蜡烛点亮。随着屋里渐渐出现的光亮,她看到萧景琋正躺在自己的身边,她大吃一惊,云霜不是把房间上锁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好了要暂时保持距离的嘛,竟然大半夜跑到别人的床上真是太过分了。她伸出腿就想把他踢下床去,还没等她的脚碰到他,他身子忽然往后一闪,紧接着睁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那种眼神让她心里直发毛,她立刻收回自己的腿,坐着往后移动了几下,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抓起手边的枕头挡在自己的身前。
他看着她那副受惊的滑稽样子,扯出一个笑,起身伸出长臂将她揽住,带着她跟自己一起倒在了床上。
上官泠儿挣扎了几下,根本就是白费力气,手上使不上劲,她就骂道,你说话不算话,大半夜跑到别人床上算怎么回事?你简直是个混蛋,流氓,臭流氓。
萧景琋死死抱着她,氤氲道,我可是你的相公,相公上娘子的床天经地义,怎么能是流氓。
她愤愤道,我说过了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他挪了挪身子,低头看着她,抓住她的手,放到她的小腹处,柔声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这里面现在有一个孩儿,是你跟我的孩儿。
上官泠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胡说八道,从我醒过来你就一直骗我,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他看她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将她抱得更紧了,安慰道,你可不要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
可是上官泠儿就这样气了一晚上,她才不会信他的话。
☆、落水相救
太医一大早就来为上官泠儿诊断,听到他亲口说出,她已经一个多月的身孕,她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无法接受。
太医刚走,她就趴在床上撒泼打滚,将头埋在枕头中,低声啜泣。一种绝望的感觉笼上心头。
在她如今的记忆中,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她心里最喜欢的雀纾她最渴望的事情就是等她长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能嫁给玉哥哥,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可是现在她连他的名字和样子都忘了,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更糟糕的是,她成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妻子,还怀了他的孩子,他把她关在这四方院落里,她哪里也去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她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太子,这个人总是说谎骗她,轻易就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随时都能惹得她生气。
她虽然不是聪明绝顶,可是也不是蠢笨至极之人,她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个孩子,她理所当然把他当做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