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初柔一手捏着丝帕,几近将帕子捏碎了,痛心疾首的道:“是,女儿虽不曾见过这候昊炎,然女儿见其谈吐不俗,心下便多了个心眼,让小兰托人去问问,是再三确认过后,女儿这才同母亲说的。”
“啪”一声脆响,二姨娘愤愤的将掌心尚攥着的簪子掷在地上,上头的燕尾饰样不堪一击,竟生生的断成两截。舒初柔看在眼里,便听得二姨娘咬牙切齿的叫骂道:“这死丫头,竟使出些狐狸媚子的招数,真是恬不知耻!这还未出嫁了,便眼巴巴的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真是将我们舒家的脸都给丟尽了!”
二姨娘的声音挺大,屋子空旷旷的,久久的回荡在舒初柔的耳畔。她亦是恨急了这舒清瓷,若是她勾搭一个身份平常的公子哥便也罢了,她非但不嫉妒,反倒会觉着幸灾乐祸呢。可偏偏这舒清瓷一挑一个准,当真是将她心中心怡的人选都给夺走了,这叫她怎能不气?身份地位尚且不如这嫡女舒清瓷,然舒初柔自觉自己的相貌并不比她差,凭什么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