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感,不然她也不会在和他在一起时,也是一副处处小心的样子。
她平日里看起来好似对他给予了足够的信任,可皇甫修观察力何其敏锐,他早就察觉到,叶晗月就算每次在他面前都是一副谈笑风生、应付自如的样子,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种出于自我保护的防备。
他很介意这点,因为若是她真心接受了他,就该毫无保留的信任他,如此,他和她之间才会有一个长久幸福的以后。
故而在前几日,他故意做出一些显的强势的一些事情来,为的就是想让叶晗月清楚明白的看清自己的内心,也只有害怕失去才会更加珍惜。
叶晗月垂着眼睑,安静的想了许久,然后突然抬起双手,环住了皇甫修的腰身。
到此刻她才发觉其实皇甫修为她做了许多,帮她处理舒家的那些破事,替她解决她所遇到的难以独自解决的难题,甚至于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有着可疑之处,可他却依旧毫无保留对她信任至此。
该是有多少深情才会让他对她包容至此。
到这时,叶晗月才猛然发觉自己那日对皇甫修下的那一番评价有多么的伤人,再加上今日的这点不信任,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再抬头看他了。
若是今日换成她被别的男人抱着,他应该会直接闯进去,听她解释完,再将那个胆敢搂着她的男子扒皮抽筋。
臆想到这,叶晗月偷偷笑了起来,心口堆积的怨气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吧,看你这么诚心诚意解释的份上,我就信你一回,但是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你、你可不许再让别的女人钻进你怀里。”
两人相拥许久,最后还是叶晗月先一步开口打破了房间之中的寂静,她说的话她自己都有着些许不好意思,只好将整张脸埋进了皇甫修温热的怀里。
“好,若是以后再有哪个胆敢不怕死的女人,我就直接赏她一脚,再将她绑了送到你面前,任凭你来处置。”
听到叶晗月这样说,皇甫修脸上的笑意更甚,心里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两人又腻歪了片刻,天色已经黑透了,出门的药老和小厮也相继到叶晗月所住的院子里问了情况,随后皇甫修陪着叶晗月用了晚膳,才踩着月色离开了景幽别院。
舒初柔被侍卫抬着从三王府正门丢出去之后,自然有从三王府门前路过的行人看到了这一幕,她自然少不了会被这些人奚落着笑话一番。
她顶着街上行人的嘲笑,匆忙离开了三王府门前,但她并没有就此就离开了三王府附近,而是躲进了三王府对面的一条巷子里。
就这样被人丢出来,她实在是又气又不甘心,再者经过刚才的那一幕试探,她更加确定,叶晗月和皇甫修之间有着另一层更加深厚的关系存在,不然皇甫修也不至于对她下了那么恶毒的禁止命令。
她一直在小巷子里等到天黑,然后猫着身子,朝着对面的三王府正门口看了过去。
三王府正门口的侍卫,还是今天白日收了她碎银的那个,在舒初柔看来,这样的人既然收了她一次银两,那便会再收她第二次、第三次。
甚至于她也可以效仿之前支使那个贱婢去烫伤舒清瓷手背那样,不费任何银两的威胁那个侍卫一番。
只要今夜她能顺利爬上皇甫修的床,明日一早,她只要将这件三王府难以公开的事闹大,她以后的荣华富贵那就算定了。
舒初柔眯缝着双眼,眼中满满的都是算计的光芒,她又在巷口多等了一会儿,然后才专门挑着有阴影的地方,朝着三王府正门口摸了过去。
可她太专注于观察三王府正门口的情况,完全没察觉到,此时她的身后正站在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
那两个男子清一色的眼露猥琐的光芒,一张脸更是色眯眯的直勾勾盯住了舒初柔的后背。
片刻之余,忽见其中一男子对着另一个男子猥琐一笑,双眼微眯着朝着舒初柔的方向使了个眼神,接着两人蹑手蹑脚的跟上了舒初柔。
当舒初柔察觉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时,那两人已经走到她身后,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一看究竟,就被这两个男人一人抱住了上半身,一人紧紧抱住了双腿。
舒初柔吓得面色大变,张嘴就想喊人,这时嘴上突然捂过来一只粗糙还带着腥臭味的大手,将她呼喊救命的声音悉数捂了回去。那两个男人动作极快,捂住舒初柔嘴巴,两人就一起用力,抬起被制住的舒初柔就朝着最近的一条巷口跑了进去。
三王府门檐上的红色灯笼,依旧散发着温和昏黄的灯光,仿佛刚才的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
风吹叶落,这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皇甫修原本是要去景幽别院找叶晗月一同出门的,可他刚用完早膳,就收到了风雪楼媚娘传过来的消息。
说是昨日夜里,风雪楼新收进来一个女子,看着模样好像就是前几日叶晗月让她丢出去那个女人。
媚娘寻思着这女人估计和叶晗月认识,于是也不敢多做主张,只是付了银子将人买下,然后命人绑了丢进可柴房里。
皇甫修顿时就猜测媚娘口中说的女人是谁他倒也没有立即派人去给媚娘回话,而是坐上马车先去了景幽别院。
“你是说舒初柔被人卖进了风雪楼?”
叶晗月听完皇甫修说的有关媚娘传过来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了一句。
皇甫修笑着点了点头,打趣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