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商人啊。

“小唐,你要真认这人就尽量好好过日子,能结婚什么的还是结婚,有个保障。”

“妈……”

“你说你嫁给他,他要是做什么对不起你的,还有法律舆论什么的约束一下,你要是跟他那么久,没什么名分的,以后他要你还好,要是不要你了,咱们也不在了,找谁……”

“妈。”我伸手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会好好的,或许还会看到重孙。”

“唉,能看到你结婚也就安心了。”老太太声音带着几分困意,“以后嫁给人家,不要总是什么都不说,不高兴的你要是不说,人家也不知道,也别什么都抢着做,要不然人家就觉得理所当然的,你性子就这样,看着聪明,其实骨子里跟你爸一样傻。”

“我爸幸运,遇到您老了~”

“就是,你爸要不是我保护他,早就……”

老太太渐渐睡下,声音均匀,我悄悄地起身,踮着脚出来,开门,一下子便看到正摆出要走向楼梯姿势的卓子扬。

“呀,你怎么出来了。”他装着偶然的模样,折回走向我。

“你呢?”

“上个厕所。”

“敢情上挺久。”我见他笑着,便是上前牵着手,领着上楼,“睡不着?”

“一个人,害怕呀。”卓子扬还特意拍拍胸口,笑得促狭,我拿下他的爪子,这家伙到我们家也真是有点返璞归真的味道,“卓子扬,我带你去我们家最接近星星的地方吧。”

那里,也是最接近我父亲和小时候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终于可以去看那片星空啦~

年少有个去看北极光的梦想,然而一直没有实现,今年也是没有希望的呢

☆、番外之安子桁

很小时候,对母亲有印象的第一句话,大概是,“我们家小桐真的很善良呢。”

那是个什么时候?牙牙学语还是蹒跚学步?

毕竟有了记忆的童年,很少有那样的笑语的母亲。

我很小时候被送去了英国,再大一点时候又转到了美国,这是只和钱有关的事情,与自身意愿无关。

还是想听我为什么成了今天这样子么?啊,这个也要讲的话,心里还真是不太愿意呢。

很小时候,一直以为父亲与母亲之前是感情,而自己是上帝送给他们的礼物,很多孩子都有这个想法,不足为奇。

大概是小升初那年暑假时候,从加州回到那个家,没有提前说,那时候足球赛刚刚得了冠军,因为想给爸爸妈妈一个惊喜,偷偷地躲在二楼的楼梯后面。

那时候爷爷辈的人还在,我们住的是什么自己在白下那边的小洋楼,房子只要一个楼梯就可以拐上去。

爸爸妈妈的脚步声是一起出现的,正要笑着给他们一个惊喜,便是听到所有东西都落,桌子上所有东西落地的声音,还有,母亲几乎绝望的低语与哭泣,父亲浓浓的喘息声。

我小心地下楼,一点点接近,便是看着被绑着双手的母亲,那样裸着身子,承受父亲的动作还有言语。

“逃,舒秣,你以为生下孩子就可以走了?”

“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你的孩子!”母亲哭泣着,“都是你逼的!”

不应该被生下?恶心?是在说我么?

他们,是这样的关系么?

我,原来这么不受欢迎的恶心存在么?所以,很小时候就被送到英国?

是这样子么?

好像,确实没有人问过我,什么时候会回家,想吃什么东西,想见谁,很少有人主动问。

一个人轻轻地上去,顶层的阁楼不常有人来,很适合这样待着,虽然很黑,会有许多奇怪的声音,还有楼下的持续不断的声音。

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哦,是小诺。

“怎么样,叔叔阿姨高兴么?”

“嗯。”

“哈哈,我就说嘛,别感谢小爷我,以后打架可别拖后腿,今天和nail他们约比赛,啊哈,终于可以正大光明揍了,小桐,记得买点注。”

“嗯。”

“你声音咋这么不对嘞?”依然是张扬的模样,这时候,小诺,你那里是加州的阳光,而我这里确实一个黑暗到陌生的地方。

“nail那边人手黑,你带阿正过去会好点。”

“nail手黑不过人品还不错,drry,这种事情阿正怎么可能不跟着凑热闹,对了,回来给我带点糯米糕,秦淮河那边的蟹黄包带过来应该就不能吃了吧。”

“我学一下。”

“饺子也学学,国外这么久我妈都没怎么包过。”

“输了没有。”

“哼,我怎么会输,唉,!”电话那边一片喧闹,这个时候我只想回去,回到那个真正对我而言叫做阳光的地方,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回去就好。

只是,我没有想过,回去了,那些人也已经不在阳光里。

小诺突发神经性疾病,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小桐,我可能变成我父亲那样了。”

他的父亲,卓潇,天才画家,因为同样的疾病日益消沉,最终自杀。

医生说要是想站起来,需要很痛苦的复健,而且,不一定成功。

治疗需要高昂的费用,他的母亲便送他回了卓家,因为她实在无力支付。

卓家老爷子只有一个条件,以后母子不要相见。

他始终认为自己儿子死去,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抛弃。

小诺最开始的复健是在美国,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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