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贼笑着对她说道:“阿芳,你真想做我的女朋友吗?”
张婷芳见到他那道贼笑的目光,心里就有些不同的想法了,这道目光里隐含着无限的诱惑、潇洒和帅气,这是他们班上所有女生的共识。她羞涩的不敢看他,轻轻的点点头。
莫吉的冲动一上来,就没法再阻止。再说了,今天又是这个鬼丫头设的一个套吧,把自己哄到这个偏僻的山洞来,她想干什么还不是不言而喻吗?
他伸出一只贼手,用食指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她顺从的抬起头,眼神里有一些羞涩,更多的是期待。外面的雨雪下的更大,呆在山洞里也是无聊,那不如大家找些有乐趣的事情来做吧。所为“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隔纸”,现在双方把那层纸给捅破了,也就没有隔阂,下面的事情也就是水到渠成。
莫吉这个小流氓一下子就吻住了张婷芳那张玲珑小嘴,舌尖往她的虎牢关轻顶。尽管心中早已千百遍的编织着初吻时的情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张婷芳还是心慌意乱,二颗虎牙镇守的虎牢关,紧紧的咬住不肯开门纳舌。
莫吉耐心的用手触摸着她的耳根和脸腮,弄得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虎牢关不由得慢慢的松动,那条霸道的大舌趁虚而入,叩开关门,迅速的捉住那条丁香小舌,小舌初次御敌,胆怯的不得了,未战先撤,大舌哪里肯放过如此良辰美景呢?一路追杀。毕竟口腔的回旋余地只有那么一丁点大,几乎是没费什么功夫,小舌就乖乖的缴枪被俘。大舌把她缠得紧紧的,一个迅猛的吮吸,丁香小舌被吸入莫吉宽大的口腔之中。他大力的吞噬着少女口中的津液,芳香而甘甜。那只抚摸耳根和脸腮的手慢慢的下滑,来到她的颈部,贼手渐渐的深入下面,轻抚着锁骨,感受传说中骨感的,体会少女鸡皮肉时的惊颤世界。
张婷芳被他吮吸的全身无力,身体第一次遭受别人的触摸,正常的生理反应迫使她惊颤不已,全身的鸡皮疙瘩令她生出一种深深的恐怖。17岁的少女如洁白的哈达,那是献给自己最爱的人最好的礼物。张婷芳就打算这样的把自己的洁白,贡献给莫吉这个小流氓,一副慷慨赴死的巾帼英雄模样。
其实莫吉没打算要她的哈达,只是想在这个无聊的山洞里找点乐子而已,看着惊恐不已的张婷芳,他不忍心下贼手,只是和她来了个法国式的深吻,贼手适可而止,并没有深入到内衣里面,去捉拿那对惶恐不安的大白兔,虽然那对贼手想的不得了,他还是克制住那份冲动。
这时,张婷芳也比较的满意,少女的心灵是纯洁的,善良的,以为把初吻给了这个小流氓,他就一定会把自己作为女朋友来对待。她依偎在莫吉的怀里,羞羞的问道:“小吉哥,我们现在因该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吧?”
莫吉的脑袋一晕,心想:吻一下就算是男女朋友,还不如说,拉拉手就算是男女朋友来得更直接、干脆。
这丫头是不是讹上自己了?可自己也没什么好讹的呀?除了大蟒有点本钱之外,全身没有一处是值钱的地方。
见他没有说话,张婷芳急了,娇声的叱道:“那要怎样才算是男女朋友呢?你和宫离虹那个鬼丫头怎么就是男女朋友呢?”现在她好像是和宫离虹杠上了。
“阿芳,我真是从小就把你当做妹妹来看的,这和宫离虹没什么关系。”在她的面前,莫吉的解释显得很苍白,没有一点的说服力。尽管如此,他还得这么的说,有些事只能是尽人事。
“她父亲是县委书记,你是不是看上宫离虹的家世了,小吉哥?”张婷芳委屈的问道,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阿芳,你还要我怎么和你说呢?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感觉,你知道吗?有些事不能强求。”他现在非常后悔刚才的冲动,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小吉哥,我们真的就不能做男女朋友了吗?”一种绝望的眼神看向他,凄凉的面容像是被寒风扫过一般的苍白。
“阿芳,我们都还小,别急着这么早就确定那女朋友,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孩的!”他不得不这样的安慰她,好让她宽心。
张婷芳泪流满面,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死缠烂打都已经到了如此之地步,还是被他无情的拒绝,这让她情何以堪呢?在学校里,她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要说追她的男孩也是可以用“班”这个词来计数的,其中也不乏赵晓宇这样的。一时竟然怨恨陡生,心里想道:离了你莫吉这道黄花菜,难道老娘我就不要办宴席了?
她站起来,眼神里尽是寒意,恶狠狠的对着莫吉说:“姓莫的,你欺我太盛,我千求万乞的做你女朋友,你却是这般的对我。我就不相信,没有你莫吉,我还活不好了?咱们走着瞧!”说完后,不顾雨雪的吹刮,冲进了漫无边际的寒冷之中。
莫吉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这小妮子的脾气也太大了吧,不让你做女朋友都是为了她好,这娘们怎么就不明白呢?待他反应过来时,张婷芳已经快要消失在小路的拐弯处,他在洞口叫着,希望她能够冷静一点。如同高压锅里的水已经了,而你却在外边不停的嚷嚷道:别,别。。。。。。这有用吗?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莫吉无奈的摇摇头。不是他不想追出去,那有什么用呢?自己又不能给她什么名分,他的头现在还大着呢,楚相茹和盘和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