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荀的二座硕大的珠峰被他抓住,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她魏巍颤颤捉住那只在胸前作怪的贼手,娇声的说道:“好女婿,麻麻还想要你喂酒呢,可是你这么抓着麻麻的胸蒲,麻麻怎么喝呢?”
莫吉这个小流氓贼笑着说道:“吉儿喂妈妈喝酒了,会有什么好处呢?”他见刘荀阻止了他的进一步侵袭,并没有气垒,那只贼手停留在玉峰上,只是不能动荡而已。
“好吉儿,你把手从麻麻的胸蒲上拿走吧,你这样摸着总是不好的。”刘荀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央求着莫吉这个小流氓。
“为什么不好呀?麻麻的胸蒲我老婆梅雨啃过,难道我就不能啃吗?”莫吉贼笑着说道,后面的那只贼手又回到了翘臀上,总有一个方向是她不能防守到位的。他的一根手指顺着二个椭圆球分界线的那道股沟慢慢的往下面探进,就像挖地道一样,一扣一扣的,以毫米为单位的前进速度,也让坐在大腿上的刘荀如坐针毡,顾此失彼,左右不安。
“哪有女婿摸丈母娘的胸蒲的,?更没有啃丈母娘的胸蒲了。”她娇羞的说着,一只手往后想抓住在她臀下作祟的贼手。他的手指每扣动一下,她下身那管柔软的腔道就会痉挛一次,她已经感觉到溢出的秘水把她那块方寸之地侵润的一塌糊涂,洪水大有蔓延之趋势。因为她是光着腚臀的,那样的话,秘水很有可能会侵蚀到莫吉这个小流氓的大腿,到时可就糗事连连,在女婿面前那可是丢尽了面子。
“好麻麻,就让女婿摸一摸吧,我的手上好痒哦。”莫吉坚持着,他的那张臭嘴在刘荀的耳腮间胡乱的拱着,像头饿疯了的种猪,在白菜地里撕咬着。
“乖乖的女婿,你别这样,要是让梅儿知道了,她会生气的。”她抬出了邓梅雨的名字,以此来打消他此刻的裕火。今晚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把莫吉这个小流氓彻底的征服。所以,在莫吉不上当的时候,她要主动的去勾引他,当他裕火难耐的时候,她又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以为莫吉这个小流氓是个小菜鸟,想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吉这个小流氓又岂能不明白她的想法呢?所以他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生蛋瓜子,顺着她的意图,一点一滴的打消她对自己的防范。他贼笑着说道:“好丈母娘,亲麻麻,你就让吉儿好好的摸一摸吧,梅儿好乖,最听老公的话的,她可能也会允许我这样做的。”
“好儿子,要不这样,你先喂麻麻喝酒,完了麻麻再让你摸一摸胸蒲,好不好呢?”她想慢慢的调动莫吉这个小流氓的胃口。自从看到邓梅雨下身那管柔软的腔道,被他插成那副可怜的模样,刘荀就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百年难求的宝枪,不过呢,她还无法估算到莫吉的功力,所以尽量想知道他多一点的信息,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嗯,那好吧,麻麻你把身子对着我,这样方便二个人之间喂酒。”莫吉一边说一边把刘荀的大腿分开,让她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来,刘荀与他就面对面的相互对望着,而这时,莫吉的那根硕大的狗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顶着刘荀下身那管幽深的腔道外面。
刘荀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当那根狗玩意儿顶触到自己光秃秃的壁壁时,还是能感受到它巨大的灼热和无比的坚挺,下身腔道里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一下,像是被谁抽走了一根筋似的,紧接着一股奇热无比的浪潮随之而来,猛的往外面呼啸而出,直接喷洒在莫吉那根狗玩意儿顶起的蒙古包上。
莫吉这个小流氓感受着她的春朝,那根狗玩意儿也是激动的连连抖动,好想出来私会一下那位春朝泛滥的大妹子,可是莫吉这个小流氓家教极严,绝不允许出现这种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小莫吉只好恼羞的呆在包包里挺动着,用自己的方式向兄弟表达着心中万分的不满。
“麻麻,你怎么啦?是不是尿尿了?”莫吉这个小流氓假装不知,贼笑着问道,虽然自己的双手离开了她敏感的位置,但是刘荀最最敏感的方寸之地已经向他洞开,岂不是“失之桑榆,守之东隅”呢?
面对莫吉这个小流氓的捉挾,刘荀恨不得钻进自己下身的那条缝隙里面!她在莫吉的那个蒙古包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坏蛋,麻麻才尿尿的。”在莫吉这个小男孩的面前,自己的表现竟是这般的不济,有点颜面尽失的挫败感,所以下手也就恨了点。
莫吉这个小流氓抓住机会就反扑,只听到“哎哟”一声,这是痛苦至极的呼喊声,把刘荀也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吉儿?”她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刚……刚刚麻……麻麻打的,就是……是有点……点痛。”他一手握着下身那个高高耸立的蒙古包,装出痛苦异常的模样。
这时候,刘荀才感觉到刚才一时有些生气,下手狠了点。她关切的问道:“好女婿,要不要紧呢?不会把你的大叽吧打坏了吧?”
“不要……要紧的,应……应该不会……会坏吧?麻麻,就是……是很……很痛,很痛……痛的,好难……难受。”他痛苦的样子确实让她心痛!心痛?她怎么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了呢?她的心莫名的纠结起来。
“好儿子,让麻麻帮你看看,否则麻麻心里不安宁。”说完后也不管莫吉这个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