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莫吉这个小流氓怎么着,赵思荷就惊讶的的用手捂着那张性感的樱桃小嘴,一会儿看看童惠之,一会儿看看莫吉,“吃吃”的说道:“董……董事长,他……他是你……你的儿……儿子?”
童惠之微微的笑着说道:“嗯,思荷,他是我的儿子,叫莫吉,以前没有告诉你,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今天的事不会怪你的。这个小坏蛋,没对你做什么过份的事吧?”边说边向他走去。
赵思荷心想: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他还没有对我做过份的事吗?我的小舌都被他吸麻木了,二只大白兔和翘臀都被他揉捏过了,先前还指望你给我找回点颜面呢,如今看来,这回亏算是白吃了!
莫吉这个小流氓呢,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的,站在那儿坏笑着,不时用手指抠着那颗如蒜头般大小的鼻腔。
童惠之上前一把揪住他那只大耳朵,不管他是否笑的多么的坏,嗔怒道:“你个小坏蛋,一来就欺负思荷姐,赶快去给她道歉!”在公司,她得二碗水端平。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道个歉安慰一下人家总是有必要的,要不告你xìng_sāo_rǎo,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莫吉几时见她发过脾气,心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不过他的脸皮厚的很,道个歉陪个不是之类的事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在童惠之的拉扯下,来到赵思荷的跟前,他贼笑着说道:“思荷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赵思荷满脸的委屈,泪水都到眼睛边了,来回的打着转,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泪美人图。她心想:这还不是故意的,那要把人家的衣服全拔了才算吗?你在哪个女人身上又是摸又是啃的,她会不放在心里吗?这个歉道的,有一点诚意吗?
不过人家是有钱的公子哥们,也许这种事,在他们眼里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值得一提。她在职场见过太多的纨绔子弟们玩弄女性,今天自己还好啦,至少没有。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董事长,其实我也有错,没有问清楚情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了,思荷呀,别往心里去。你先去准备一下邓先生的材料,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跟他见个面。”说完拉着莫吉这个小流氓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进房之后关上门,童惠之故意板着一张精致的俏脸,嗔道:“你个小坏蛋,到哪儿都不让人省心,哪一天让人家把你给废了,才会安静下来吧!”
莫吉从后面抱着她的娇躯,轻轻的摇晃着,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坏笑道:“不会吧,哪有麻麻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被他这么一弄,想继续装下去的心都没有了。她“咯咯”的笑着,前后摇摆以闪避他呼出的热气,这股热气烘的她脸腮痒痒的。不过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她无力的阻止着莫吉那双在自己身上作祟的贼手,娇羞着说道:“坏儿子,是麻麻把你宠坏了。”
莫吉抚摸着那块芳草凄凄的鹦鹉洲,河岸边潮起潮落,滋润着孕育生命的方寸之地。他贼笑着,在耳边邪邪的说道:“麻麻,你的小壁又出水了。”
童惠之羞的无地自容,真想找条缝隙钻进去!她羞涩的白了一眼莫吉,玉手往后抓住那根狗玩意儿,颤声的说道:“在你媳妇身上还没有坏个够吗?又想来欺负麻麻了。”
莫吉见她一副难舍的样子,贼手往沟渠里深入一探,她的娇躯猛的一僵,一股热气从她的幽深之处喷薄而出,带着小许的秘水,喷湿了他的那只贼手。他坏坏的笑着说道:“麻麻,想不想要吉儿安慰你一下呢?”
童惠之还从未在办公室里面弄过,听了莫吉这个小流氓的话,觉得特别的新鲜刺激,一时竟然有些神往,娇羞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一副任君处置的妩媚模样。
得到她的默许,莫吉这个小流氓马上行动,办公室里的温度比较高,着装较少,一下的功夫二个人的下身就清洁溜溜,也不用太多的前戏,莫吉的那根狗玩意儿,从她的翘臀后面刺向那道幽深的腔道,只听到“哧”的一声,小莫吉就闯进了一道漆黑、修长的无底之渊!
不得不承认,童惠之这么些年来坚持做保养的功劳。她那管幽深的腔道比起邵颐笉等人来,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狭长的羊肠小道和富有弹力的壁肉,任何进入这管腔道之内的不速之客,都会舒服的尖叫起来,稍有不济的家伙,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满面泪流,分不清哪是鼻涕哪是眼泪,丢的是一塌糊涂!
小莫吉喜欢钻这管腔道的原因就在于此,狭长的通道,让他有一种肉与肉紧密接触的滑腻感,十足的弹力把他紧紧的包裹着,产生出一种依赖的兴奋感,对手越是厉害,就越能激发他顽强的斗志,越是想要去征服她!
她喜欢莫吉那根狗玩意儿,粗大,硬朗,喜欢他在腔道里慢慢进出时,肉壁与肉壁之间产生的蚀骨的静电摩擦,如火花闪亮时那一霎那间的耀眼,如正负离子相吸发生碰撞时的激情……这些都深深的诱惑着她,让她甘心为了这个小坏蛋而沉迷其间。
知道她不太喜欢大力的运动,莫吉克制着自己,他的贼手在胸前的大白兔上抓捏着,如同她的那管幽深的腔道一样,她的那对大白兔也是紧俏弹力十足,挂在胸前愰来荡去的,如二个倒立的罩钟,在空气中摇荡。
童惠之哪里受得起如此的刺激,不一会儿便开始“嘤嘤”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