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吉贼笑着说道:“姐姐有什么为难的?”
“你以为姐是什么人呀,姐可是个良家妇女,不想给老公带绿帽呢。”她倩倩的表情里包含着多少柔情蜜意,能得到她的疼爱的男人确实是一种幸福。
莫吉这个小流氓心想:你老公不戴绿帽,还能有谁戴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无能吧!他坏笑着安慰她,说道:“姐,做人还得为自己多考虑一下,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对姐夫已经够好的了。”
“坏弟弟,你不会是在得到姐姐的身体后,就把姐给摔了吧?”
莫吉一听她这么说,连忙把她的头抱在小腹处,无限柔情的说道:“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把她抛弃的。”一只手在她的秀发上抚摸着,尽显男人的温柔。
“好,有弟弟你这句话,姐就知足了。”说完后低头用小嘴含住小莫吉,舌尖在它的和尚头上打着转的舔舐着。
莫吉这个小流氓,还没有如此爽心的享受过美女的服侍,他愉悦的说道:“姐,你小嘴的功夫也不赖呀,弟弟好爽哦!”
她吐出小莫吉,纤手在上面抚摸着,娇羞的说道:“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为了你,姐可是什么颜面都不要了,你可是要好好的待姐哦。”
他信誓旦旦的说道:“姐,你放心吧,弟弟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你的老公。”
苏晓蓉动容的叫道:“好老公!姐姐想你要了。”
莫吉的贼手已经探入到她高领的保暖内衣之内,直接深入到罩罩里面,捉住那对饱满的大白兔,弹性惊人是给他的第二印象,第一当然是饱满了。
“姐,你的大兔兔怎么又大又有弹性?”
“嘿嘿,你姐是公安大学里有名的跆拳道高手,经常锻炼的缘故吧,姐的mī_mī是当时寝室里五个女生中,最富有魅力的。”说道大学生涯,她不无自豪的说道。
“是吗?好遗憾没有见到姐当时的风采。”他慨嘘的说道,满脸的遗憾。
“现在不是被你这个小坏蛋握在手里了吗?”她娇羞的嗔道,白眼横着。
“嘿嘿,姐,那时肯定有很多男孩子追你吧?”他的手指捏着变粗的粉红红的樱桃,加大力度的揉捏着。
“咯咯,怎么,吃醋了吗?”苏晓蓉娇笑着,舌尖不时的在小莫吉的头上舔舐一下,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末梢,甚而冲击他脆弱的大脑。
“是啊,好想在姐的少女时代做你的护花使者,把所有的登徒子都赶跑,就我一个人享受姐。”他的口气带着无限的遗憾,更多的是好奇吧。
苏晓蓉白了他一眼,羞涩的说道:“好弟弟,以后姐的身子就是你一个人的,让你独享,这该满意了吧?”
“好姐姐,以后就只准我来安慰你哦!”莫吉霸道的说。
“快点吧,小坏蛋,姐姐现在就想要你的安慰了。”她催促着那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小流氓,她这里已经是火烧火燎的了,而他却按兵不动,好像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似的。
莫吉见把她撩拨的差不多了,要是太过分了,她倘若羞怒之下一走了之,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把她拉起来,在她的腰间一阵摸索,很快的她的下半身就清洁溜溜,往那道沟渠里一探,早已是湿了一大片,浓稠的秘水把她的整个沟谷弄的湿漉漉的,甚至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他“嘿嘿”的贼笑着,嘲弄的说道:“姐,你的感情也太丰富了点吧,怎么哭成这样了啊?”
苏晓蓉的脸恨不得钻到裤裆里去,她羞涩的嗔骂道:“不许笑话姐,姐已经饿了好久了,今天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把你姐好好的喂饱呢?。”
莫吉见她这种话都说的出口,才肯定她确实是快饿昏头了。一把将她的翘臀转过来,苏晓蓉心有灵犀的翘着二个椭圆形的大球对着他,那道雪白的皮肤,就算是在昏暗的烛光下,也把他的眼睛晃的有些不适应。
小莫吉在沟渠的道口边湿润了一下,就像钻机探油似的,顺着湿滑的腔道,如一匹识途的老马,抽鞭扬碲,“嘶”的一声便一骑绝尘,奔向丛林深处。他贼笑着说道:“姐,你放心吧,你想要饱到什么程度都可以,就怕到时姐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苏晓蓉顿觉一股锥心的饱满感从下身传来,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是在洞房花烛夜的那晚,她也没有感觉到!整个人像是处在冰火二重天的境地,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样,“让我欢喜让我忧,”让她甘心为了这种感觉去忍受!她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能开始就反悔呢?她皱着眉,脆声的说道:“小坏蛋,慢点,你的小弟弟太大了,姐一时适应不了。”
进入一小段距离之后,莫吉感觉到这个腔道并非少妇的似的,窄窄的恰如少女未经开垦的莽原荒地,小莫吉每前进一点都要付出艰辛的努力,搞的他灰头土脸的。但也是因为这样,人生的价值才得以体现,每个人都是在不断的征服中超越自己,完善自己。
莫吉如同一位新郎官一般,耐心的进进停停,双手从衣服的下摆深入,抓住二个饱满富有弹力的圆球,使劲的揉戳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终于,她又开口发号施令了,“坏弟弟,现在不怎么疼了,你快些动吧。”也顾不得羞涩,满脑的充斥着。
莫吉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何况她又不是第一次,总不至于跟少女一般吧。为了自己也为了她的性福,于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