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休被木绥这撒娇似的语调震得耳朵一嗡,当即脑子一抽也就答应了:“好好好,那明年我们单位体检的时候你当我家属跟我一起去。”
木绥露齿一笑:“嘿嘿,好。”
木绥想着自己刚才的举动,心内一阵扼腕,自从上次听了聂时迁的建议,她在对付聂时休这件事上虽然越来越得心应手,但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简直是原则缺失底线沦丧!
聂时休照常把木绥送到花店,他偏头替木绥解安全带的时候眼风不小心瞟到隔壁蛋糕店,正好和该店老板看了个对眼。
聂时休看看木绥,又瞟瞟陈苑,心里又打起了幼稚的小算盘。
木绥拿好东西准备下车:“谢谢啊,你开车慢……唔……”
她一句叮嘱还没说完,便猝不及防地被聂时休揽着后脑勺强势地吻了一遭。
木绥没反应过来,她并不觉得他们的关系亲密到可以随意亲吻,虽然连更亲密的事都做尽了,但接吻这种有仪式感的行为并不应该存在于肉/体关系之外。
她皱了眉,还没来得及推开,聂时休就已经放开了她,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阿绥好好上班,我下午来接你。”
木绥刚想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场,但看聂时休笑得这么开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