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泪水如河堤溃破,我哽咽着说道:“郦山幻境时,你把雕好的我的木像藏在身下,你对我说,“那天晚上,我得了你的身子,却一直不曾对你更好一些,我很抱歉。”你还对我说,“早知道会有今日,我以前就应该对你更好一些。”便是最后你要离开时,你还告诉我,说“魏枝,你的性子有点痴,认准的人和事,怎么也不肯回头。往后,你得学会遗忘。”你看看,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着呢。林炎越,我记着你的每一天的好,念着这种好,我寻了你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每天都在幻想着被你风光娶回林府。便是这两年,我也需要耗尽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不那么想你。林炎越。你凭什么能把“我的情劫还没有渡过”这句话,说得那般轻易?”
哽咽中,我慢慢的。慢慢地松开扣着他衣襟的手,我慢慢的,慢慢地把他推离,我慢慢的,慢慢地退后一步。
退到离天君五步处,我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这个男人,使劲地摇着头。我哽咽地说道:“林炎越,或许对你来说。你我之间的事,不过是一场迟早会渡过去的情劫,可对我而言,那是比生命还要沉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