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
苏臻灿然一笑说:“玲子,你啥时候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不过再美,也比不过你这青春美少女,现在钱都不是老大,青春就是老大。”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花丛间穿梭,寻找有眼缘的花。
“若说美,再美也没有紫罗兰美,我知道紫罗兰的花语是永恒的美。”她嗅了嗅了紫罗兰,“咦,这是什么花?”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束似玫瑰似蔷薇的花束上。
“这是绿色洋桔梗。不过这花在这个季节贵,温室里载出来的。要春天的时候便宜些。”玲子走过来嗅了嗅绿色洋桔梗,继续说,“香味很淡,淡如小草的味道。”
“这花好漂亮。”苏臻也凑近洋桔梗花闻了闻,说,“几乎闻不到香味,似乎是植物叶子的味道。长的倒满有贵族气质的,好似华丽的公主。它的花语是什么?”
“它是巨蟹座的守护花,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玲子脱口而出回答。
“我正好是巨蟹座的呢,却不知道我的守护花是这花。今天就买这花好了,来,就这束吧。”苏臻抱起一束用白色薄纱包着的绿色洋桔梗,“有没有花语是命中注定的爱的花呢?”她也是突然想起,随口一问。
“有啊,蓝色妖姬。”蜜儿顺手指着一旁的蓝色妖姬。
“是蓝色妖姬?可是我不喜欢这花。玲子你说什么是命中注定?”这个问题她也是突然想起,然后随口问的。最近她发现自己喜欢问别人一些问题,还有就是会跟别人坦露一点心中的憋了很久的话。
“这个……”玲子接过苏臻手里的钱,一边找钱,一边思索,然后回答,“我觉得命中注定就是即使你不相信,却真实存在着……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要去问哲学家才是。”
“呵呵,你说的很好,让我豁然明白了。谢谢了。”苏臻笑着抱着绿色洋桔梗花走出花店。
在boxauds里,她清洗了下那个很久没有用过的花瓶,丢掉了早就枯败的勿忘我。然后灌上一些水,把绿色洋桔梗花一枝一枝放进花瓶里。说这花是绿色的,其实更接近于米色,花色淡雅明快,株态轻盈优雅。这花乍一看很像玫瑰,但是仔细看,娇嫩的花瓣比玫瑰花瓣薄,花瓣层数却比玫瑰要多,而且一株不止一个花苞。美,真美。摆于吧台一角,店里立刻变成了小清新的文艺风。
他会不会来呢?她想。他大概不会来了吧。她又想。
老龚还是几乎天天都来店里坐坐,喝喝绿茶聊聊天。这一晚老龚来的比平常晚些,来的时候心情很好,他总是一副弥勒佛似的笑脸。
“有什么喜事,这么开心?”苏臻笑着问道。虽然她心事重重,可是见到老龚她可以微笑自如。
“喜事,看到你们两个美女就是喜事。”老龚说着一屁股坐下,习惯性的掏出烟,叼在手上,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虽然嘴唇上什么都没有,这只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苏臻和小艺笑着望着他,觉得他非常平易近人。
“新鲜的绿茶。尝尝。”苏臻在老龚面前放了一杯绿茶。
“哦,对了,我那里还有好多绿茶,都是自己做的。下次我带给你。”老龚突然想起来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后我的都是你的,只要你要。咦,那个帅哥没有来啊?他好像也喜欢你……”
“没有,没有,他有女朋友的。老龚,这话可千万别乱说的好。因为他女朋友是我很好的朋友。我和他认识,关系比较好而已。”苏臻急忙解释。
“哦,那就好,我巴不得他不要来追你。以后要是你也喜欢我老龚这个人的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别人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你,比别人对你还要好。”老龚是很认真的口气说的,不是玩笑话。他似乎也是想了很久终于说出这些话。但是她不敢轻易相信,她认为现在的男人通常把承诺当做喝水一样的轻松。别看他老,看上去慈眉善目、平易近人,说不定是个cǎi_huā大盗,她这样想。
“你就知道调戏良家女纸,太不厚道了。”苏臻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总之她听了有些抗拒,但仍然笑着回答,并把女子说成了女纸。这话是她看国内某娱乐节目时,从那个在节目里调侃自己、娱乐大众的女主持人那里学来的。
“苏臻,你别不信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说了也没有关系,也不害怕。因为废话说了不会伤人。是不是。”这老男人说话果然有技巧的多。“咦,这个花是叫洋桔梗吧。我明年也打算买点洋桔梗来栽到花圃里。”老龚说着久久注视着花瓶里的花。
“你好厉害,一眼就认出来了。我是今天才知道这花的名字,以前没见过。”苏臻暗暗佩服他的见多识广。
“做这行的,多多少少认识一些花。对了,我月底我要去山里挖桂花树,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老龚转过头,望着苏臻问。
“去哪里?远不远?”她心里想肯定不会去的,但还是好奇的问他。
“要去外地,在深山里面,那里面的桂花树有这么粗。”老龚说着用手比划起来,“两个人都抱不住,挖都要几个人挖两天才挖的出来,挖了之后还要用起重机运出来,不然没办法弄出来。我会带十几个工人,在山里至少呆两个月才会出来。”
“要去那么久?我不去了。我没有时间。”苏臻无奈的笑了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