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凭听了这话就一愣,前几日东宫里有宫女受伤,他似乎也是知道的,可邵选侍那儿派了人传话说不过是个不知礼的宫女,不必去管,邵选侍乃太子心尖上的人,他们这些自是不敢得罪,便没有人来。
眼下这般情形,怕是那受了伤的宫女是太子妃这儿的人,太子妃今日是为她鸣不平来了。
肖凭把柄落在她手,只好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苏皎月面上未露半分情绪,只叫瑞香领他去了珊瑚那处,又遣了屋子里的宫女,月嬷嬷就说:“娘娘接下来如何打算?”
她现在对太子妃渐渐钦佩起来,娘娘越发沉稳了些,早就不是宫人们嘴里所说的软弱性子。
苏皎月喝了口茶,缓缓道:“先不要轻举妄动。”
她刚才在珊瑚那里就急躁了些,幸好都是身边的人,不然便露了破绽。
“邵惠然现在怀着孩子,不能明着和她闹。”
月嬷嬷点头,是这个理,以免又被那女人钻了空子。
这头肖凭替珊瑚诊了脉出来,苏皎月就站在屋外等着,他便拱了拱手道:“娘娘放心,微臣已开了药,但她的伤耽搁了许久,可能会好的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