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最近总二郎总算没有见天到冰帝找麻烦,西门庆也就吩咐家里放学的时候不用派车了,直接由迹部每天送她回去,在车里还可以亲热一会儿,就是迹部不准她放酒到车里这一点有点烦。
她还琢磨着塞两瓶红酒进来趁气氛灌醉他呢,可日本的操蛋法律,二十岁之前是别想沾酒的。
西门庆对于这一条法律是嗤之以鼻的,虽说她对酒没有执着,但上辈子可是几岁的时候开始,长辈在树下喝酒嗑花生米,都会用筷子沾着二锅头喂她,等成年了一般坐点席,不说喝趴多少人,和那些酒罐战个平手是没问题的。
省得一个个灌了黄汤就敢对着女人大放厥词,川渝一代虽说不是没有重男轻女现象,但女孩子大多性格泼辣,岂能被欺负了?
迹部听她一提这事,先不论她心里在打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主意,光是揪着企图饮酒这一项就把她收拾了个臭死。
呵斥平时她无法无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法律也敢触犯,哎哟哟,说得这家伙连家里的事都开始接手了,就真的还是纯良的优等生一样。
这下好,她这一顶嘴,迹部就彻底怒了,也不理她了,也不让她摸了,死皮赖脸的缠上去就被撕下来,就连服软道歉都不管用了,说是得让她清心寡欲几天涨涨记性。
不然酒色均沾还得了?
西门庆萎了,不要清心寡欲就要污,这家伙打主意让她做苦行僧是吧?
谁知这家伙说到做到,接下来几天说不给甜头就是不给,就算要用强的,在他的刻意避讳下也逮不到时机。
她着急得抓耳挠腮,这次是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等到周末比赛当天一起出去,她看他的眼神都泪眼汪汪了,一副已知错已悔悟,跪求不睡沙发,我要回卧室的样子。
迹部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也真的拉的下脸,便绷着表情问到“知错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琢磨酒的事了,我悔呀,用强的也比那个方便不是?搞红酒还得被总二郎念,你说我是不是傻?”
“我看你根本就没救了!”迹部咬牙,结果重点还是在吃亏与否值不不值这上面?
不过要是指望她做个乖巧的人,也是痴心妄想,给了教训涨涨记性也就罢了,遂解了她的禁。
西门庆扑上来缠着就是一个法式热吻,不过他马上就要比赛了,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两人才分开,就看到不远的自来水池旁边站了两个人,想来是来洗手的,结果兜头就撞见别人在亲热。
西门庆倒是无所谓,他们已经避开人群了,再被撞见那有什么办法,可谁知还是认识的人。
其中茶色短发的少年尴尬的打了招呼,另一个栗色头发的则脸红的视线偏移不敢看这边。
迹部本来还尴尬的,看了这俩家伙的反应又觉得火大,便傲慢到“啊嗯~白石还有忍足谦也,你们今天对上青学吧?怎么?准备好了吗?”
这近乎挑衅的话在赛场上别人就不能当听不见了,只见刚才还一脸通红的忍足谦也顿时据炸了“我们当然准备好了并且全力以赴,不像有些人,大赛在即还在这里,这里——”
“好了好了,回来吧!”白石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害羞得要死还非要上去怼,到底是多无谋?
两个队长放了些没营养的狠话,便各自离开准备自己即将到来的赛事。
冰帝这第一场对战的是九州的代表比嘉高中,据说全员修行了古武术,并且球风粗暴,一路赢过来可是一片腥风血雨。
西门庆有些读不太懂他们的玄幻网球,对于迹部他们瞒着她有超能力这一点,还持有保留态度。
但客观来说,这一场的对手和之前的青学比起来还是弱了一线,虽然他们的攻势看上去更凌厉一些,但应对起来似乎还比当时要游刃有余,结果当然没有悬念。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家伙老是对迹部点头哈腰的。
事后西门庆问忍足,才知道这些学校的牵扯本来就要从初中开始算起,比嘉中实力强那是公认的,但有个更加公认的事实就是这群家伙穷。
经常没有路费回家自己做筏子在海上漂迷路,又一次甚至不知怎么的流落到了英国,所以说国防那边是干什么吃的?
当时比嘉中在那边打工赚回来的路费,还是迹部看不下去,帮了他们一次。
以及每次网球大赛后学校聚餐总是阴差阳错的有几家会撞到一起,这群家伙路飞都没有更别说太多的伙食费,当然是哪里有吃的哪里就有他们的影子。
只有在冰帝这里蹭白食的时候没有被轰走,所以迹部的土豪形象深入他们心中,可不是把每次惯性狗腿的动作带到了网球场上?
不过态度是一回事,打比赛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含糊就是了。
为了庆祝胜利,冰帝一会儿还要聚餐,对方已经以自己输了需要安慰死皮赖脸凑上来了,冰帝众人抽了抽嘴角,倒是轰人,轰也轰不动。
迹部让他们先去,自己则陪西门庆去选礼物。
道明寺家那位大小姐他当然不可能了解人家,他回国的时候别人都快嫁人了,也长他们好几岁,根本不是一个圈子,存粹是陪女朋友出来给拎包付钱。
上次她送了他一套书签,迹部很喜欢,回礼什么的更是慎重,不敢用珠宝衣服糊弄人,一时间倒不知道能给她什么,之前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