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点儿伤换一条命,说起来还是你赚了!”公西楚的脸越贴越近,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到华容华的脸上,不知是不是烧没退净的关系,使得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又热了起来。
随着院门开启,莫言拎着饭盒走进来,“主、主子,大、大人找你。”
“啊?”公西楚回头,把手从门板上拿了下来,皱了皱眉,“他又找我干嘛?”
莫言又看看主子身后的华容华,“还还有她!”
华容华悄悄往旁边挪了一步,刚感觉呼吸顺畅一点,被莫言一指又有些气堵。
公西楚攸地回头注视着华容华,斜挑俊眉,“你说是不是姓陆的去告我们了?”
“是。”莫言很肯定的点头,他一早过去李管家就在后衙等着自己说陆书吏天刚亮就告上门了。
“我就说沾了带污血的女人得倒霉,看,这两天我救你那么多次都没得好!”公西楚看着华容华埋怨道。
华容华的脸色爆红,她突然记起自己正来月事,也不知现在的裤子是不是又透了,“那个,我想上厕所,厕所在哪儿?有草纸么?”
看着华容华拿着一叠草纸匆匆跑去后院,公西楚有些纳罕,问一旁的莫言,“她那是,害羞了?”
莫言没说话,拎着食盒进饭堂将饭摆好。
华容华在厕所查看,昨天换的月事带果然透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后来的量有些少,她要了草纸原本是打算换的,可一看厕所根本就没有这种女性用品,再想到这一家都是男人她就更不好意扔了,最后便将纸叠放在月事带上面。
好在新换的裤子没有透过来,她磨磨蹭蹭的回到前院,站在出来的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就听对面公西楚叫她。
“你不赶紧过来吃饭,是打算一会儿饿着肚子去县衙么?”
华容华犹豫了一下,也确是饿了,便进了屋子,顶着灼灼目光直接坐到公西楚对面低头拿起碗吃了起来。
眼见着华容华扒了满满一大碗米饭,几乎将桌上的菜吃个精光,公西楚不由放下自己的碗筷,“你到是好胃口。”
华容华全做听不见,反正已经够丢人了,还是填饱肚子是正事。
吃过饭,华容华跟着公西楚来到大门外,却碰到刚找了马车回来的莫安,“主子,车雇回来了。”
“上车吧。”公西楚示意华容华上车。
其实自己可以走着去的,可感觉到双腿仍旧有些发软,华容华最终闭了嘴,顺从的爬上了马车。
忽然听得旁边门板被摔的山响,华容华下意识的回头,却是陆家的门快速的来回扇动着,好似被谁给摔的。
“走。”公西楚也上了马车,说了声走,外面的车夫一抖缰绳,直奔县衙而去。
见华容华特意挑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了,公西楚挑眉,“你离的再远,别人也不信我们是清白的。”
在狭小的空间内,华容华本就感觉有些紧张,此时再听到这话,直接张嘴怼道:“我就愿意坐这儿!”
“呵,女人嘴太硬可不好。”
“哼!”华容华扭过头,挑起旁边的帘子往外看。
“喂,你这态度是不打算报恩了?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是白眼狼了……”
华容华恼羞成怒,猛地回头,“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公西楚斜倚在车壁上,单腿支在坐凳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险些气炸的女人,“怎么,某些人人心不古还不许我说?”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报恩了?只是我现在没钱,等以后……”
“哎!”公西楚抬手打断华容华的话,“我不要钱,也不用等以后。”
“那你……”
“不是说了让你以身相许么?”公西楚忽然手一探将对面的女人抓了过来,盯着她有些慌张的眼,“怎么?你不愿意?”
“嘿嘿。”华容华干笑两声,努力忽略脸上急速升起的温度,“那个,你别闹了。”一边说一边用开推开面前的男人。
“闹?!”公西楚有些好笑,他可不是有闲心跟女人嬉闹的人,若说开始是因为这个女人沾惹了一些麻烦而说笑的话,那么此时他至少有五分的心思是真的。
他对华容华的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是有些心痒,及至现在还记得那细腻肌肤在他掌下战栗的触感。
公西楚的目光扫过华容华身前,虽说隔着宽松较厚的夹袄,可他还是清楚的知道衣服下面的景观堪称雄伟。
华容华被看的很是不自在,微微弯了下腰,抬起手摸摸脸,用手肘挡住略带侵略性质的目光,“那个,你放心,你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的,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这干巴巴的话连华容华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索性借着马车的颠簸又往旁边挪了挪。
公西楚看着华容华自欺欺人的动作笑了笑,“你说我为了救你连名声都坏掉了,是不是有点儿太亏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上坏名声的。”华容华肃着脸保证。
“哦?是吗?”公西楚却不怎么信。
二人说着话,县衙已经到了。
李管家貌似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正在原地呵手跺脚的取暖,看见二人急忙过来,“大人在后堂等着呢!”眼睛若有似无的往华容华身上扫了一眼。
“咦?怎么没在大堂?”公西楚有些纳闷,“那姓陆的不该是击鼓鸣冤吗?”
“公西护卫说笑,都是一个衙里的同僚,何至于此?”李管家笑着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