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华容华还没有明白公西楚说的话,就见他用那元帕直接绑住了自己的两只手腕。
华容华使劲挣了挣却发现怎么也挣不开,不免有些急了,怒道:“你干什么?”然后就低头去咬手腕间的系扣。
“你!”公西楚直接扯着她被捆住的手腕将她拖到床边,将多出来的一截元帕系在了床格上。
“喂,你别乱来!”华容华怎么挣上半身都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她看着旁边赤着身子怒火升腾的男人突然一阵心慌,“你要乱来我就生气了!”
“你尽管生好了!”公西楚觉得既是跟这女人说不清楚还不如直接做了。
华容华的两只手被绑的死死的,两条腿也被他紧紧的压着,突然感觉一阵无力,而且,这个姿势好屈辱,哭泣了一会儿见男人根本不为所动,不由的高声叫喊起来,“救命啊!”
耳听着院子里响起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公西楚怒吼一声,“都给我滚远儿点!”
这一下,就连想上前听壁角的蟑螂也一溜烟的缩回到了门房里,其他相互看看,最后决定权当没听见,该干嘛干嘛去。
只剩一个珍珠,站在原地不住的祈祷着,老天爷,快让那女人死了吧!
“你……唔!”
珍珠在院子里站的都感觉发冷了,也没听见屋子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反而是男女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站着!”奶娘想去灶房找点儿吃的,结果一出来就看见珍珠还在院子里站着呢,忙上前把她拉回到屋子里。
珍珠迈着僵直的步子木愣愣的抬起头,发现太阳早就已经落山了,只有冷清清的月亮正远远的挂在空中似是在嘲笑着她,难怪她会感觉那么冷。
屋子里,公西楚不知是因为心中火气难消,还是因为新的姿势合了他的心意,竟比以往都要勇猛,直到华容华几乎昏厥过去才停下动作。
公西楚用出了一层薄汗的侧脸蹭了蹭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女人,“别闹了啊!以后乖乖的。”
华容华现在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有功夫搭理他?直接脑袋一歪昏睡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在耳房的浴桶里了。
“你,混蛋!”华容华抬起软绵无力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拍了一下。
“嘘,别闹了,现在太晚了,要是打扰到别人睡觉就不好了!”公西楚从身后揽着她,一面帮她清洗着身子一面贴在她耳边道。
“你欺负我!才刚成亲你就欺负我!”华容华看着手腕上的一圈红印,委屈的又要掉眼泪了。
公西楚也没想到印记会这么深,刚擦了药都没见轻,便有些歉意的轻吻着她的手腕,“别哭了,我是听你说要走有些急了,下次保证不会再绑你了。”
过了一会儿,他见华容华还在抽噎,无奈的道:“要不你也绑我一次?”
“我绑得住你么?”华容华哼了一声,拧了拧身子。
“好了,我不反抗还不行么?”公西楚按住女人乱蹭的臀部,隐忍着低声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再要一次!”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华容华老实了很多,她可不想明天在床上躺一天,心里却暗暗的啐了一口,“色胚!”
饶是这样,第二天华容华还是起晚了,等她起床时已经天光大亮,外屋竟传来珍珠的声音。
华容华扑楞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定了定神,随后汲着鞋子直接到了外屋。
一见外屋的情景,华容华险些气炸了肺。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