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将白玉瓷瓶里的外伤药倒在掌心里,拍在他屁股上的伤口上。
“啪啪啪!”
拍得很用力。
不弃提着裤子,疼得呲牙咧嘴。
肖折釉给他涂完药,转身在绿果儿捧来的铜盆里洗了手。她拿起绛葡儿递过来的方帕擦手,将帕子扔到桌子上,说:“你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你了!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把你送你爹那,你去折磨你爹吧!”
肖折釉说完就转身出了屋。
“娘!娘!娘!”不弃伸长了脖子望着肖折釉的背影大声喊。
可肖折釉脚步不停,完全不理他。
不弃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他眨眨眼,歪着头望向一旁的绛葡儿,问:“绛葡儿!我爹打人疼不疼?”
绛葡儿弯着眼睛说:“小少爷,你爹很少打人的,因为他一巴掌拍下去你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不弃缩了下脖子。
虽然一年半没有见了,可是不弃还是对爹爹有印象的,高高大大的,而且腿特别长!
不弃想了想,又笑嘻嘻地朝绿果儿说:“绿果儿姐姐,你最好了,你帮我跟娘亲求求情好不好?”
绿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