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条信息一出,把那些家人有病,无钱医治的人家,仿佛看到了医治的希望,都乐得感动的大哭。
而且更让人意外和惊讶的,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竟然会医术,而这医术不低于任何一个大夫。
因为,有人听说过,林家村的那个林明清秀才,瘫痪在床三年,现在能够慢慢站起来了,而他能站起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孩子出手医治。
所以,一时之间,林记药铺,在宁安镇上成了许许多多穷困人家的希望。
“娘,娘,您的病有治了,您的病有治了,林记药铺请了大夫坐堂,而且还是免费义诊,都怪儿子没用,没能力挣钱给您老人家治病,让您躺在床上受这么大的罪。”一个只一条手臂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坐着床前突然大哭起来,而床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只剩下一皮骨的老人。
那个老人听到儿子的话,灰暗的眼神仿佛一下子被点亮了,有了希望之光,她颤巍巍的抓着儿子的另一个手臂,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儿啊,这是……这是真的吗?”
能不死,谁愿意死啊。
何况她根本就放不下好这唯一的儿子,她还想要活着看到儿子成亲生子呢。
这个男人猛的点头,反握着母亲的手,说道,“真的,娘,这是真的,娘。”
老人家眼里在儿子的话一落下,眼角就流出了两人眼泪。
另一个家里
“女儿,我的女儿,你可以继续治病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个妇人抱着自已的看着只有五六岁的女儿,激动的说道。
那个小女孩,则是摇了摇头,眼里没有一点波动,她平静却又似浑身无力气的说道,
“娘,我不治了,为了我的病,娘被爹休弃了,为了我的病,你把所有的积蓄都已经花光,还借了这么多的外债,为了我的病,你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刺绣,都把眼睛给累坏了。
但是,那些钱花去了,我的病却毫无起色,娘,这镇上所有的大夫都断言,我的病治不了,只能等死的份,所以,娘,不要再浪费那些钱了。
你现在把那些钱存起来,等女儿走了之后,你可以有个保障。”
一脸憔悴的女人,哭着摇了摇头道,“不是,瑶儿,我的女儿,是林记药铺,他们的新东家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我去给找她看一看吧,说不定她就能治了。”
这个女儿再次摇了摇头,依然平静的说道,“娘,那些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是要高诊金的,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别浪费那些钱了。”
“不,不,女儿,你听我说,那个新东家有承诺,给穷困人家,可以免费看诊,还可以免费抓药,所以,女儿千万不要放弃。你是娘的希望,如果你走了,你让娘可怎么办啊?”
这个女孩子一听说竟然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免费看诊,一直平静无澜的眼眸里,立即惊起一道诧异之光,她的声音终于有些波动激动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娘,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嗯,是真的。”这个娘流着泪分外激动的擦了擦眼泪,说道,“明天,明天是10号,是林记药铺义诊的时间,我们明天就排队再去看看,好不好?”说好不好时,这个娘表情眼神,充满了对女儿的哀求。
女儿点了点头,应道,“好!”
这样的故事,发生在宁安镇上的第一个贫困家庭,都是那些因为病情而充满绝望哀痛的人家。
但与之想反的则是,那些被抢了生意的医馆和其他药铺。
“荒谬,真是太荒谬了。”一家医馆大夫掌柜气急败坏的大声道,“一个卖药材的店铺,竟然去抢医馆的生意,请得还是那种三流大夫,难道她就不怕把人给看死吗?啊!”实际上,在他眼中所谓的三流大夫,那医术却比他们这些医馆大夫的高呢。
林月兰请了两个大夫,轮流换着值班。
这两个大夫,是通过林德山的关系,从县城里挖来的大夫。
“掌柜的,我们的药材今天又没有卖出去,”一家药铺的小二愁眉苦脸的说道,“这已经是第三天这样的情况了。”
掌柜的沉着脸问道,“都跑去了林记药铺?”
小二低着头应道,“是!”
这个掌柜低吟道,“看来,得想个办法,不然,我这个药铺迟早要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