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厨房就见顶着一头枯草,目光呆滞坐在餐桌边的叶梧。
“都起床了?”君母接了半锅水放在炉灶上。
“嗯,阿槿在洗漱了,她说哪种都可以。”
“那我每样都煮。”
叶梧像是突然解开了穴道,颤巍巍举手:“伯母,我只要糖桂花和肉汤团,芝麻和花生馅儿的我过敏吃不了。”
君黎睨了他一眼,说:“你不说我妈也记得。怎么,终于活过来了?”
叶梧双手捧头呻.吟:“还没,半死不活中。”
“活该。”君黎洗手准备碗筷。
薄槿换好衣服到餐厅时,餐桌上的碗碟都已摆好。
她满心惭愧,抿唇说:“对不起伯母,我睡到现在才起,让您一个人辛苦。”
“哪里辛苦了,包这个简单的很。”君母把汤匙挨个放到每个人的碗里,“再说你不会包,起那么早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多休息一会。”
叶梧不住地点头:“伯母说得很有道理。”
“那你昨天还不听伯母的话,偏要喝那些酒。”
君母一巴掌拍到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