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的煎熬比她只多不少,就在他空下一只手阻止她胡乱拉扯时,她身上的浴袍褪到了腰际,湿润的黑发宛如海藻,盘曲在苍玉般的背脊。
薄槿也感到一丝丝凉意,不由得垂眸……
将被单蒙到脸上,薄槿扑倒在床生无可恋。无论君黎如何诱哄,再也不肯露面。
君黎无法,只好离开卧室。
听到关门声,薄槿立刻坐起来拢好睡袍,死死勒紧腰带。
一想到刚刚的情形,薄槿弯腿捂脸埋在膝间,拼命忍住才没让喊声冲出喉咙。
君黎再次进来,看到她缩成一团的模样,心好像被一双手轻轻抚过。将吹风机插在矮柜后的插座,坐到床边说:“过来,帮你把头发吹了。”
薄槿捂脸摇头。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再纠结也无济于补。”君黎拍了拍床沿,说:“过来。”
薄槿从膝间转头看他,缓缓枕到他的膝上。
君黎将她遗落在浴袍衣领里的几缕发丝勾出来,指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