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牌,有一个就是秦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秦晓筠见a总算听明白了自己说的话,又是一笑:“a小姐,想必j对你是什么态度,你比我更清楚……千万别一时脑热,就想着傍个大款过上更好的日子……”说着的时候,秦晓筠走进a,伸手帮她理了理略显褶皱的衣领,然后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可不要到最后,鸡飞蛋打一场空,别说一分钱也拿不到,就是现在的饭碗都要丢掉了。”
不远处,苏锦泽正向这里走来,秦晓筠看到他,不自觉地就往他的方向走去。等两个人折回到病房门口,只听a略带不甘心地说道:“我不是只在乎他的钱,我爱他!”
秦晓筠扶着苏锦泽停了停脚步,转头看了眼一脸愤恨的女人:“可是……不管是他的钱还是他的人,早就都是我的了呀~”说完又向a眨了眨眼,带着苏锦泽头也不回地走进病房。
苏锦泽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秦晓筠看不到的地方,淡淡地瞟了眼a,那眼神,是这男人少有的冷漠。
等两人消失在病房的另一端,a怔愣许久没有回神,半晌后才幽幽地和一旁继续做门神地张城小声说道:“她有什么好?就因为她是秦氏的千金?”
张城:“……”
“一个虚有其表的花瓶,到底有什么好?”a显然忘了自己的职业就是被人诟病“花瓶”最多的没有之一……
张城顿了顿,忍了忍,最后还是觉得需要让a更死心一点——
“老板娘……她不是花瓶,是个导演。”
a:“……”
“而且……是个很有才华的导演……”
a:“……”
半晌后深吸一口气,踩着恨天高的细跟鞋“铿锵有力”地离开了这个她的“伤心地”。
这边,秦晓筠和苏锦泽回到病房,秦晓筠默默地把早上准备好的早餐拿出来准备开始“投喂”病号,苏锦泽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半晌,最后犹犹豫豫地开口:“刚才外面……”
秦晓筠平静地点了点头:“嗯,打发走了。”
苏锦泽:“……”
“张嘴”
男人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脑子却还想着他媳妇这句打发走了是什么意思,可总觉得这时候问出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无比乖巧地跟着秦晓筠的指令把早饭咀嚼完了。
进来的时候,秦晓筠脸上是风雨欲来的阴暗表情,等他吃完饭,虽然也不见转晴吧,可终归脸色没那么难看了。苏锦泽不知道的是,就在投喂男人吃饭的过程中,秦晓筠一心二用地把大清早见到a这个连情敌都算不上的路人甲的事情给大致消化了……
如果说怪苏锦泽吧,可又怪他什么?自己老公长太帅?家里太有钱?太招女人喜欢?呵呵……这些貌似说出来不像指责吧?说苏锦泽沾花惹草不知道检点?可明明自家男人老实得跟个异性绝缘体一样,如果真的把罪名扣在他头上,秦晓筠都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胡搅蛮缠”。
等苏锦泽终于吃完早饭,秦晓筠收拾好餐具,深深呼了一口气,最后实在没忍住,还是在男人那个架着石膏的手臂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你以后别给我找这些堵得慌的事行不行?”
当人肉重击石膏……苏锦泽没什么反应,秦晓筠的手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男人迅速把女人的手抓了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疼不疼?”
秦晓筠:……
很疼……可是说出来就很丢人,只能眼泪泪眼圈地看着苏锦泽不说话,不是她想哭……完全是被疼的……
苏锦泽见状更是心疼得不得了,着急了就有些口不择言:“脑子里装得是豆腐脑是不是?哪有用手打石膏的?你是不是缺心眼?!”
秦晓筠本来就觉得自己很憋屈,被苏锦泽这么一吼,直接不给面子地啪嗒啪嗒开始掉起了金豆子。
苏锦泽一个手骨折,一个手正抓着秦晓筠泛红的手,没有多余的手给她擦眼泪,只能无奈地叹了声气,把秦晓筠的手放进她自己另一只手里,自己帮女人擦着眼泪:“自己揉揉,不行等下找医生去看看。”
秦晓筠眨了眨眼睛,眼泪还是在狂飙,从《艺伎》杀青后就是连续两个月的疯狂赶工,接着就是收到了消息说苏锦泽摔伤,再到她来美国,人是没多大事,却意外撞到了一朵泛着“酸臭味”的桃花……
秦小姐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很悲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给自己脑补了一出“没人疼没人爱要自己努力奋斗拼事业还要在闲暇时间抓小三”的凄惨正房故事,觉得自己的委屈能捅破这病房的天花板……
于是哭得就更凶了……
苏锦泽只能着急地帮媳妇擦眼泪,一个手就分外笨拙,秦晓筠没少在他面前哭,可等两个人正式“确定关系”以后,这么凶残的哭却是没有的,以至于让一向面不改色的苏锦泽直接慌了手脚。
“哎,别哭了啊,这不是今天刚花了妆么?你这个哭法等下妆就直接花了……”
秦晓筠边哭边不忘回复道:“呜呜……我……我这是……防,防水的……”
女人哭这件事吧,总是在内心里需要个观众的。就是需要人哄哄,可是吧……这从来都是越哄哭得越肆无忌惮越嚣张跋扈的,这点可能跟小孩子很像——需要被安慰和被关注,赢得了安慰和关注了以后就想要趁机撒撒娇什么的。
秦晓筠哭着哭着,就像是把最近一段时间紧绷着心神释放出来一样,越哭越觉得浑身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