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片刻,那倒地的敌军里突然有一人踉跄晃悠着身子坐了起来,稍稍举了手中的长剑,似要朝那人袭去,我目光猛颤,心快要提到嗓子眼,此际也顾不得多想,冲出便捡起一旁的长剑极其干脆的刺入了那敌军的脊背。
刹那,敌军闷哼一声,回头过来双目圆瞪着我,轰然倒下,死不瞑目。
我浑身大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满身是血的人终是抬起头来,第一次朝我勾唇而笑,“若是躲过这一劫,明日一早,我便带你回营。”
这,便是我第一次杀人。
且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便极其的容易了。
偷袭敌营这一劫,我与他终究安然避过,则是翌日一早,我随他走出了深山,回到了山外另一边的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