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李眉远的事?难道不就是旧情绵绵纠缠不清什么的?他快刀斩乱麻不就结了?还有什么需要面对的?要搞到这么复杂,她突然心慌了,“你和她不会孩子都生了吧!”她猛摇着头,“我不当后妈的。”
他苦笑,把她重新搂紧怀里,“没有孩子……”也许比孩子更让人无法接受呢?“等我回来吧,也许仅仅是一场误会呢,那么,一切就都不值一提了。”他心里始终存着一份侥幸。
第三天,陆少勋走的时候,池小浅还在睡梦中。小别的前夜,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池小浅攀着他难耐地求饶,觉得他这一夜是疯了,就像担心没有以后一样。此刻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她的床头俯身看她,她睡得像餍足的小猫咪一样,他低头亲亲她的脸,她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挡开,把脸埋进枕头里,又睡去了。他不禁微微笑了出来,等我回来,丫头。
坐在直航的飞机上,陆少勋盯着眼前的机上电视,演的什么一点也没看进去。眼前却是他和李眉远一切。如果不是她的离开,也许他们现在都儿女成双了吧?他想着,不禁打了个冷颤,只得伸手把头顶的空调调小一点。无法遏制地,他又想起他们在美国的生活。那时候他早就不住校了,那时他和穆以辰他们已经在外面把生意做得很大,住校进出不够自由,于是就自己买了个公寓。
和李眉远恋爱后,他就怂恿她搬出来。将空余的房间收拾了一间出来给她住,还专门弄了一间给她当琴房练琴。那时李眉远还执意要付给他房租,他还为此生气,说“这是在美国没错,但我是中国人,中国人就没让媳妇儿给房钱的道理。”是啊,那时候都以为会牵手一辈子的啊。
刚开始,两人每天在一起吃饭,通常是喊外卖,偶尔也会自己动动手,买菜,做饭,就像一对夫妻一样生活。到了晚上,他会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练完琴的李眉远在客厅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各自回房。可是那样的年纪,那样诱人的美丽女子,早晚是没能自持住的。任谁都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的。陆少勋同样记得很清楚,那天,李眉远坐在沙发上看一场转播的音乐会,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本来只是想靠着她看一会儿,可是动作亲密起来就渐渐地失了控,记得她最后怎么疼得颤抖的,也记得沙发上那一滩殷虹。
陆少勋的回忆到这里嘎地刹住,痛苦得闭紧了眼,他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长长地舒了口气,如果他担心的一切成为现实,那这些算是什么?他端起一旁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凉水,压住自己满腹翻滚的焦躁。
飞机降落在跑道上,外面是沿海的炎炎骄阳。烤的整个大地都明晃晃地刺眼。他跟着人群走出机场,肖牧之派人安排好的司机已经侯在那里接他。他跟着到订好的酒店里,放了行李,却没有动身,一个人在房间里闷了好久好久。
最后,他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略一收拾,走出酒店。
按照爷爷留下的地址,他在城郊一条小道上下了车。爷爷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后半辈子的吗?他环顾周围环境,这里应该是渔村,全是日子好起来的渔民们自建的房子,高低错落,样式不一。他照着门牌号一家一家地寻过去,然后站在一个小院前。院子里拴着的一条大黄狗见到他不停地吠起来,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中年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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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樨不得不承认,自己写船戏真的写得很失水准啊有木有。脑子里很空白啊很空白,遣词用句都是小言嗨情节的标准用语,救命啊……苍老师潘金莲都来附体吧!让我一次嗨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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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五章孤独的夜哨
“请问找谁啊?”那中年女人操着闽南语,一边走出来一边问他。
“请问陆寻在吗?”陆寻也就是陆少勋的大伯,当年爷爷和奶奶在战火中走散的时候,被一起当劳工带到了这边。
听到她讲国语,女人改用很不标准的闽台普通话说:“哦,说陆先生啊,他们一家搬走啦,这个房子现在卖给我们了啦。”
搬走?陆少勋拧着眉头:“那您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吗?”
“听说是搬去中部了啦,具体哪边我也不知道啦。你是找他有事?柝”
“我是他在内地的亲戚,很久没有联系了,想上门探望一下,没想到他们搬家了。您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女人看陆少勋的衣着打扮和谈吐,不像什么不善之人,于是发挥沿海人特有的热情,说,“哦,他有留个手机给我啦,我去给你找哦。那你要不要进来坐哦?”
陆少勋正想客气地拒绝,渴想了想还是点头跟了进去杳。
宽敞明亮的小院子里,种满了葱葱郁郁的各种植物,盛放的三角梅攀出了院墙外,墙角边还有一颗木瓜树,树头已经果实累累。女人见他驻足看这些植物,笑着说:“这些都是陆老先生,哦也就是陆先生他爸爸以前栽的啦,我看它们长得很好,就没有舍得弄掉。”
是爷爷种的呵,想起与他们一家短暂相聚就匆匆离世的爷爷,陆少勋心里不禁有些许感伤。走进客厅,那女人给他泡了一壶功夫茶,然后开始从茶几上拿起电话本来翻,“喏,就是这个,你记一下吧。哎我有听说陆先生他们在内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