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记者一阵轰动,显然是挖掘到了大新闻的架势,莎莎暗叫不好,想要救场,但是那个记者显然激动不已:“温先生作为公众人物,这样破坏民族和谐,恐怕不好吧?”
温怀光淡淡道:“教化百姓,并非我的责任,每个人都有爱憎,我看不透,所以不能够释怀,难不成我这一点触犯了律法?”
记者伶牙俐齿:“但是现在很多人喜欢温先生,还有不少都是三观没有确立的学生,温先生这样的言行,恐怕会误导别人吧?”
“人生在世,之所以生了一双眼睛,就是要你明辨是非,人云亦云者,”温怀光轻轻一笑,“又有什么好说呢?如果我哪一天杀人犯法,自然逃不过法网恢恢,如若不然,就请允许让我保留个人的爱憎吧。”
这句话已经没有留任何余地了,莎莎暗自叹息,方才那位美女记者不禁问:“为什么呢怀光,你不是这样的人。”
温怀光沉默了一刻,才给出了能够让他们接受的解释:“我祖上满门,均死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族中百余人,仅一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