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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温怀光准备接新娘的时候,公主刚刚起来,换吉服梳头吃东西,按从前的规矩是不可以的,但是现在么,她要吃谁还能拦着?她肚子里有块肉呢。

吃饱喝足之后,她才由佣人服侍着换衣梳妆,公主揽镜自照,觉得比从前进步了的是化妆师的手艺,总比以前涂满了白粉看不出人样好多了。

珠宝首饰一样一样往身上带,朱念明和朱明明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惊悚:“不重吗?”

她们曾经以为,结婚的首饰只有项链戒指耳环,加个钻冠最多了,但是看看公主,那凤冠就有好几斤重吧,还有镯子耳坠压裙宫绦玉佩,那可都是真货,这么一身得有多重啊。

朱明明心里发怵,私下里决定以后自己结婚还是西式比较好,洁白的婚纱,钻石皇冠,多美,最好还是草坪婚礼,在教堂里说“我愿意”。

“不重。”公主殿下镇定自若。

朱明明和朱念明面面相觑,坦白说她们也没想到公主那么快就真的结婚了,要知道今年朱念明二十七了,男朋友还没有定下来呢,这公主就肚子里揣了一个了,而且明显她们的父亲分外看重,看着婚礼就知道了,一日花费算算就觉得是天文数字。

妆成,常娥过来道:“小姐,花轿到了。”

公主眉梢都没动一下:“没那么快进来,再给我一碗汤圆。”她又饿了!

当然没那么快进来,新郎要接走新娘子,那还得过五关斩六将呢,负责为难新郎的有朱家的三兄弟,伴郎团很紧张,尤其是几个姑娘,只参加过伴娘团阻挡新郎的,这回还是头一次做“伴郎”。

事实上,朱家三兄弟如果可以,谁高兴费大力气拦着不让嫁啊,但是无奈朱允炆有命,只能按题目刁难,朱思明已经背下来题目了:“请诵《礼记·大学》一篇。”

周晔一听就吐血了:“卧槽,我还以为会是唱歌表白什么的,为毛要背书?”何曼曼也傻了,她努力回忆大学知识,完全想不起来有教过礼记吗?

谈潇还在回忆着,温怀光已经开始背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他就知道朱允炆的题目绝对少不了四书五经,所以前几天刚温习过一遍。

其他人傻了,听他背了好一会儿,朱向明先受不了了:“行行算你过!”他一听这个就头痛,“来来轮到我了。”

他在院子里摆了几个酒瓶,给了他一把枪:“来吧,打中了就算你过。”

“真枪!”岳岭瞪眼,“太目无王法了这是。”

“老子愿意!”朱向明才不管呢,叼着烟,手插裤袋,“打不中最好。”他被强制要求回来参加婚礼自己都不大乐意好吧,而且回来发现自家老头子原本已经松口了的事情又没戏了,憋了一肚子火呢。

温怀光接过来,迟疑了一下,他还没有玩儿过枪,倒是周晔信誓旦旦道:“我来我来,我以前在公园里打气球,一个打一个准!”

他没吹牛,虽然打空了几次,好歹是全给打中了:“幸不辱命。”

朱爱明沉默上前,看了他半天,面上露出一个“问你个弱智的题目吧”的表情:“葡萄糖的结构式?”

静默了一刻,楚楚英勇上前,在空中画了一个结构,他看了,默默退下,走了几步,却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正好和楚楚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周晔已经嚷嚷开了:“过了没过了没有?”

朱思明耸耸肩,刚要让开,就看见朱明明大声道:“没有,要娶我们堂妹,先过我们这一关。”

“请出题。”

朱明明眼珠子一转:“当年司马相如琴挑美人,你不弹凤求凰,别想进门。”

这个真的太容易了。曲毕,朱念明终于大发慈悲:“行了,红包拿来吧。”

俞劲松连忙把准备好的荷包分发起来,伴郎团也人人有份,周晔拆开来一看,本来以为会是红票子,结果居然是金银锞子,印有百年好合的字样:“下血本了这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终于顺利得以进门接新娘,公主是由常娥扶出来的,盖着盖头,与温怀光拜别长辈,说起长辈,也就只有朱允炆一个人,那是实打实的扣头跪拜,一点儿都不含糊的。

考虑到公主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朱允炆待她拜完便扶了起来:“出嫁从夫,从今往后需敬爱丈夫,孝顺长辈,谨守妇德,为夫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敬爱丈夫?别闹了公主敢做他敢受吗?孝顺长辈?他没爹没娘根本不用受气。谨守妇德?呵呵。开枝散叶什么的,看她的肚子!

终于上了“花轿”,那是专门定制的宝马香车,大红底色,印制龙凤牡丹,富丽堂皇,和从前的花轿没有什么区别,夺人眼球。

周晔坐在后面的车里和秦香吐槽:“这一辆车定制一下少说几百万吧,今天开完就得扔库房。”

秦香算是看明白了:“人家有钱!”

成亲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呢,到了新宅,贺喜的人们都到了,放眼望去全是豪华名车,再仔细一看车牌,岳岭倒吸一口冷气:“今天京城里来了多少贵人?”

周晔看着那些车牌就震惊了:“这里头是多少特殊牌照啊!”他都可以想象今天来的都是些怎么样有分量的人了。

花轿落地,不,不是,是婚车停了下来,照理说应该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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