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北璀看了斗一一眼,问道:“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斗一惭愧地低下头:“属下失职!”二十一生性凉薄,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倾向,他总怜他年纪小,又想着不安排过于危险紧要的任务给他,总不至于出什么岔子,如今看来,他的心性还不够成熟,确实需要回训练营重新磨炼其心性心智。
二十一见斗一都低头了,虽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没错,但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二爷,我错了,你别怪一哥,你要打要罚,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含糊。”
尉北璀叹了口气,蹲下身看着二十一的眼睛,道:“我知道,你嘴上说自己错了,却还是不服气的。因为你觉得一个女孩儿的名声,怎么都比不上自己的任务重要,你的任务是接近水溶,博取他的信任,所以为此做什么你都没有意见,更准确地来说,你根本没有动脑子去想这么做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我说,你不合格,不仅仅是因为你牵连了无辜的人,更是因为你做任务不会根据情况判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是一根筋地去达到目的。”
“可是我们现在不是知道水溶就是复辟党的人了吗?”
尉北璀继续道:“虽然这次你阴差阳错地引出了水溶的破绽,可是这是在我翻转水溶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