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了没几步,他停下。
禾菁问:“到了么?”
面前是生锈的铁杆门,没上锁,禾菁低头看了一眼,觉得这门锁了和没锁大概是一样的,门架的很高,底下留出很多的空地,即使是一个成人钻进去也没问题。
借着屋里的灯光能看到破落杂乱的院子、烟熏发黑的墙壁和堆积的酒瓶。
屋里有男人交谈的声音,只有男人的声音。
傅景面无表情,站在门外没有动作。
“傅景。”
“进去吧。”
她声音很轻,轻到尾音化作一声绵软的刺蜿蜒划过他的心尖。
傅景整个人浑身一颤,咬牙,推开门大步走进去。
屋子里有三个男人围成一圈在客厅里打扑克,偶尔夹杂几声骂骂咧咧,最中间的一个地中海的肥胖男人听到铁门的声音头也不抬一下喊:“谁呀?”
听不到回应,男人从扑克牌里移开目光,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