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叔端着餐盘走来,在宋迢面前放下一碗白粥,她有些疑惑,只是没有开口询问。后来,满桌珍馐饕餮就像为她准备的,他很少去碰,享用着他寡淡的一餐。
望着他安静喝粥的模样,瘦削的下巴线条,垂落的眼睫,在灯光下留着青色的阴影。赵嫤咬了一会儿筷尖,“你胃不好?”
宋迢稍顿,抬眸看着她,颔首说着,“前几年习惯不好,日积月累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赵嫤听着更心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如,让他以后好好吃饭吧,可是他现在已经好好吃饭了。
她小脸愁恼的拧着,宋迢想伸手去捏捏,也就这么做了,“别担心,肾还行。”
赵嫤愣一下,霎时脸颊微烧,力道不轻地拍下他的手,“谁问你这个了!”
晚餐后,坐在他的茶室里,主轴为原木色调,朴实而稳重,深褐色系的真皮沙发,钢质的窗框,空间中蕴含一种禅意。
宋迢从柜中拿出一罐茶叶,在她身边坐下,“云南的普洱,尝尝吗?”
她开玩笑道,“悉尼带回来的?”
他低垂着眼眸,动作娴熟的摆上茶具,嘴唇弯出一抹弧度。
赵嫤捧着脸,歪过脑袋看着他说,“别人泡妞都是请喝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