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你家乐乐的事,我也帮你一起问了,护士长说乐乐的药开到明天的,明天如果输完液没事,就可以出院了。”妮妮妈妈很实在,也很热心:“苏记者,你的朋友真多,看,孩子一病,他们都来看看。”
“嗯,是啊。”苏浅浅有些不自然,杜子凌对她来说,不是普通的朋友,她有些不安,是不是妮妮妈妈看到刚才两个人……,苏浅浅心里仿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以前,她没有这样过,她一向很坦然,今天却如此不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的脸上发烧,烧得火辣辣的,好像心里烧的那把火,刚刚那把火,是杜子凌临走的时候点上的,只因为他那一句:来我身边吧,我会一直等着你。
“苏记者,你把电话留给我,有什么事我得多找你问问,你懂得多,孩子这病如果要长期吃药,我也有事好找你聊聊,这样心里有个谱。”妮妮妈妈唠叨了一路,两个人回病房的路上。
“好,好。”苏浅浅没有心情说别的,只好不停的应着。
回到病房,壮壮妈妈正洗了水果,每个孩子分一个,三个孩子正坐在一块连玩玩具,边吃着东西,这个人除了说话难听点,为人还不错,挺大方的。
另一张病床上又放上了病历卡:“你们知道吗,听说明天又从急诊转来一个孩子,咱们病房里又满员了。”壮壮妈妈给刚进来的苏浅浅和妮妮妈妈说。
“又来一个,我就不明白,现在得这个病的孩子怎么这么多,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妮妮妈妈歪着头望着两个人,无奈的问了句。
“你问我,我哪知道?”壮壮妈妈摇了摇头:“苏记者,你知道吗?”
“这个,有很多方面的因素,也可能跟环境污染有关系,没法说……。”苏浅浅决不能守着他们的面,把这药的底说出来,她得讲究方法和策略,对她们。
“是,现在什么都被污染了,水,粮食,土地,没有什么干净了,空气了这么脏,孩子能不得病吗?”壮壮妈妈一拍腿,站了起来:“苏记者说的太对了,我也赞成这个说法,就是污染,现在,咱们敢吃什么?敢用什么?这药还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苏浅浅模棱两可的扔了一句话。
妮妮妈妈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如果这药是假的,就要害死人了,这个更可怕。”
“呸呸,看我这臭嘴。咱孩子用的药不是假的,是真的,是真的。”壮壮妈妈真是搞笑,立即自打嘴巴,收回刚说过的话。
她那慌不迭的拍着自己嘴巴的样子,滑稽又可爱,表情更是搞笑得很,把苏浅浅和妮妮妈妈望笑得肚子都疼了。
陈父陈母昨天在这里看了一天,今天她正好休班,过来陪乐乐。
杜子凌这么巧,昨天没过来提车,今天过来正好碰到她。要是碰见公公婆婆,他可能就不会进来看乐乐了。苏浅浅坐在乐乐床边,打开电脑,心里仍然想着杜子凌。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病房里四个孩子,四个女人,故事也少不了。
安静下来,苏浅浅的日记里记着,她要记的不是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而是每个孩子的用药情况。
杜子凌回到办公室,桌子上还放了一个必胜客,他已吃了两块。
昨天晚上,他找借口,没有参加接待,买了必胜客过去看乐乐,没想到,苏浅浅不在,陪着孩子的是两个老人,站在走廊里,听乐乐叫爷爷奶奶,他又退了回来。他猜,苏浅浅今天应该在,今天去重新买了东西探望,果然,让他碰上了。
他没有给苏浅浅打电话,想装作随意的样子见她,单纯的她果然相信他的说法,唉,浅浅,你呀,真是单纯无邪,让我说你什么好。那天晚上,他其实也没喝酒,只是在推开缠在身上的孔霞时,把酒洒在身上了,他开车出门,跟谢天雨他也没有喝酒的心情,那天点的是果酒,一种果茶而已。
苏浅浅心里担心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将错就错,把车放在这里,为的就是借口来提车的时候,再来看看她。
杜子凌望着桌子上的必胜客,拿起一块来慢慢的咬了口,全是甜蜜幸福的味道。
这两天,乐乐的病情也好转的很快,他一点也不咳了。幸好有两边的老人来来回回轮着班,帮忙照顾着乐乐,苏浅浅也没耽误上班。
乐乐的病情终于控制住了,已不需要输液治疗。
因为床位太紧张,按照医生建议,让乐乐出院回家服药治疗。
苏浅浅巴不得赶紧出院,她不想再在这个充满着阴谋的医院里住下去,她要带着乐乐赶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临走前,苏浅浅跟壮壮、妮妮的妈妈相互间都留了电话,大家都害怕这病会要长期用药,决定以后多联系,相互之间通通气。
壮壮的爸爸很有钱,是经商的,不太在乎这几百块钱,一个劲的拍着胸脯给壮壮说:“儿子,没事,咱们不怕,不就一个月一盒药吗,咱们用得起,没事。”他这是二婚,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花多少钱他都愿意。
妮妮的妈妈是一个过日子很细心的人,她拿着药瓶过来和苏浅浅商量:“这个药品是进口的,咱们看不懂,你有没有认识懂医的人?”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苏浅浅以为她也发现了这药的副作用,正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