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唯一一个还如常人一般的器官只剩下了嘴。多半时间我的日子里除开吃便是睡。
这么浑浑噩噩的养伤,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日。
近来阳光甚好,慕止将我扶起来靠着床沿坐着,在背后又塞了两个柔软的垫子才算完事。我一边晒着从窗户中透过来的太阳,一边半眯着眼看在木桌上一边看书一边照看我的慕止。
不知是不是阳光的缘故,平日里清冷的轮廓看起来显得柔和了不少,鼻子高挺,三千墨丝被青玉束着,安静的垂在墨色衣袍胸前的锦纹上,如玉的手指正慢慢翻看着一本调养经脉的药谱。
“慕止?”我唤了他一声,他将手中书放在圆桌上目光从书转而落在我脸上。每次只要慕止这么一看我,我便是慌神,这回我更是觉得心里一阵乱跳。
“嗯?”慕止的鼻音很是好听,单音节的字清楚而低沉。
我不敢再望着他,只低着头道憋得脸通红小声道:“慕止你喜欢渝阳吗?”
慕止像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些,伸手在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