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佛爷的作风。”苏若月用手抚了抚鬓角,对着铜镜看了一下。
如今堪堪双十年华的她,也有了白发,最近总是思虑颇多,外加她想那孩子想的紧,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能在想了。
“娘娘,佛爷这也太狠了吧,那刘舒之那么多年了……”
“那么多年又如何?他不该有二心,将消息递给了明诚公子。谁人不知晓明诚公子待苏若瑾不同寻常,他既是已经答应佛爷,为他卖命,就不应当为了恩情,将这其中的事情告知明诚公子,若是没有明诚公子,哪里还有那苏若瑾?”
方才那信上说的明明白白,就是赵明诚去了那个山里去找苏若瑾了,那山里的人也是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苏若瑾到底是生还是死,无人知晓。
现下这个苏若瑾也不一定是真的,可也不一定是假的,如今就连佛爷也分不清真真假假。
“娘娘,你不是说那女子是假的吗?不是大姑娘吗?大姑娘的腿明明就已经废了,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瞧见的……”锦书心里在打颤,可是面对苏若月,她还不敢表露出来。
“这也是我奇怪之处,不过苏若瑾的师父——封一针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传说中他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若是将她治好,也不是不可能。至于一些习惯的话,也可能是因她遇到了那种事情,性情大变也未尝不可。”苏若月紧皱眉头,近日来她也是烦心的很。其中有关于苏若瑾的事情,还有就是那陈侧妃,自从怀孕了,赵湛待她的娇宠就更甚了。
以前她怀有身孕的时候,赵湛便借口她怀孕身子不便利,日日不来她房中。如今陈娉娉有孕在身,赵湛总是寻理由,宿在她的房中,美其名曰帮助其安胎。
她嘟哝了一句,就说她乃是大家闺秀,需识大体,能容人。陈娉娉则不同,她出身小门小户,性子又是别扭,平时就喜吃飞醋,如今怀了身孕,若是生气了,对胎儿也不好,左右也就这几个月,让她多担待一点,他就去的勤一点,心里还是挂念着她的。
瞧瞧,这赵湛多会说话啊。
可苏若月也不是个傻子,她如何不知赵湛的心思,那就是赵湛心里就从来没有过她。当初根本就不是皇上赐婚,而且赵湛亲自去求的婚,他喜苏若瑾。她代替苏若瑾嫁到□□,直接堵死了他所有的后手,赵湛心里多少带有一点别扭的。还有就是那陈娉娉自从怀孕之后,就恃宠而骄起来,真的不来请安了。
“娘娘,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若是那人当真是大姑娘,她,她断然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该怎么办?”
锦书就有点慌了,苏若瑾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沙场上待过的人,杀人如麻的,她是怕了,怕死了。
“你抖什么,我怕了她,她当初斗不过我,现在如何又怎会是我的对手,佛爷已经派人去伏击她了,今日若是顺利的话,她怕就已经不在了。”
苏若月冷然的笑了笑:“瑾姐姐,我能害你一次,就可以害你第二次,你还能翻了天了。”
***
“当家的,就在前头了,二姑娘和姑爷就在前头。”连翘一脸的欢快,她一边走着,一边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当家的,二姑爷长得可俊可俊了,性子也好,戏唱的也好,他可是名角,你若是见了他,啧啧啧……”
显然连翘对这位二姑爷印象极其的好,一路上都在说他的好话,相比较于连翘对于其他的姑爷,就属对这位二姑爷最是上心。在家里,傅华年也是经常听其他人说二姑爷的种种事迹,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位传说中的二姑爷很是会做人,将这一家子的人哄的妥妥帖帖的。不过想想也是。
毕竟他是戏子,虽是他们是商户人家,地位确然不高,可他们有钱啊,傅家的姑娘若是不招婿,高嫁不好说,嫁个寻常清白人家还是很容易的,也无须嫁给戏子。
“大姑娘,你瞧,二姑娘的马车……”
连翘已经瞧见了,指着不远处,傅华年也瞧见,眼瞅着他们就要到了,突然听到一阵马嘶鸣声,傅华年回头一看,那人分明就是明诚公子,他怀里牢牢护着的那个人是苏若瑾。
“明诚今日,今日我们只要苏若瑾的命,你若是识时务,就放手,我们定不会动你一根毫毛。”
“想动瑾妹,踏吾尸而过。”
赵明诚将苏若瑾挡在身后,忙从腰间抽出三尺软剑,瞧着样子是要与这群人拼到底。那苏若瑾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眼色,吓得浑身发抖。这怎么可能是真正的苏若瑾。
真正的苏若瑾遇到过比这还要惊险的场面,也不曾怕过。
“杀!”
其中一声令下,那黑衣人就从四面而来,朝赵明诚杀去了,而苏若瑾则是死死的抓着赵明诚的衣角,怕的要死。她这样的动作不仅仅保护不了自己,还加大了赵明诚的负担。
那些黑衣人显然都是经过训练的,招招夺命。
“当家的!”
傅华年见了,她发现赵明诚已经吃力,当即就一个飞脚将一黑人踹在地上,拿起他的剑,加入了混战之中。梅千树看着这阵势,也下了马车,他并没有动手,还是从地上捡了石子,连翘早就吓的脸色苍白。
傅华年这一次出手,以来是想要帮助明诚公子,二来就是她想活捉一人,调查他们为什么非要了苏若瑾的命,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
一直以来傅华年都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