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幸福的’幸’字,朱玉荣咬的重重的,重的韩清的耳尖不由自主的染上一丝红晕,朱玉荣没有发现,玉肌雪肤带着央求:“韩兄,难不成你真不要我,看着我成为别的女人吗?”
当然不能!
韩清寒冽的看了朱玉荣一眼,忍不住骂:“你是没男人不行吗?”
“是啊!”朱玉荣脸不红心不跳,这个节操的喂了狗都不行,还得喂臭虫:“尤其是没你,会更让我伤心难过,痛不欲生,痛苦不堪,心中受不了悲伤难过,就会去找其他男人借慰…….”
“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韩清冷笑:“我以为从雪地里一遭,你学乖了,不过回来一天,你就旧病发作了。”
朱玉荣不解。
韩清冷着脸:“你这是又存心调戏我是吗?”
调戏?她说的是认真的好不好。
朱玉荣抗议:“你哪点看出我我调戏你了?我都是真真心心的和你说的真的。”
被韩清这么一拐话题,刚才那么暧昧紧张面红耳赤的气氛消失了。
真的?
韩清看她,定定的看她:“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接受你,你一定会去找其他男人?”
朱玉荣目光躲避,轻轻点头:“嗯。”
她确实说的是真的,不可能韩清一直拒绝自己,她就要为了他守贞就要做个尼姑吧?
这不是她的作风,也不是她朱玉荣会做的事。
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有渴望,有古欠望,不想亏待自己的女人,即使是在古代这种封建社会下,她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马车轱辘轱辘在行驶。
朱玉荣说了这个话,空间里越发安静。
韩清脸冷的吓人,朱玉荣如果狡辩说一大堆话他可能还认为她说的是假话,可是现在她简简单单承认自己的心思,他知道一定是真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没事总是撩自己,招惹自己,自己的心里有她了,不过一时没有回应她,就要变心?找其他男人睡。
这个女人简直太过分,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算什么意思,算什么意思!
韩清冷冷的一直没有说话,朱玉荣偷偷扫了一眼韩清,见他脸色难看,也不知哪里说的话不对,想了想,恬不知耻的继续道:“韩兄,你可以试着接受我,你心里没有我,说不准睡着睡着,你心里就有了我了呢?”
攻心不行就攻身体。
有句话很好,叫越睡越有感情,韩清是古代不懂现代人的火包友规律,没有关系,她可以慢慢引导,虽然韩清拒绝,可是一犹豫答应了,成了她的人,天天睡一张床,怎么样都会睡出感情来吧。
韩清脸更加冷了。
是啊,没睡自己心里就有她了,睡了他舍不下她,她却无所谓……可是,这个女人是真的会做出找其他男人的举动。
她凉薄,她无情,她厚颜无耻,她没脸没皮……
自己不答应,她绝对不会守贞,找其他男人快活。
该死的女人!
这是要吃定自己?
韩清心里不知犯了什么病,忽然一把拉过朱玉荣,狠狠的朝着她那红润的唇瓣口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