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的象征罢了。就是正宫的皇后,一生也用不到几次呢。
但是这俩样东西掌握在她的手上,她要如何行事,便不用过问任何人。想到这里,她直接在一张裁好的纸上开始书写。
这是传召小周氏的手书,等会她让人送到相府后,明天就能见到小周氏了。她也不想这样匆忙,但是南妈妈突然身死,容易被人闹出事来,她不得不将她的死先掩住了。
只等绿央翠浓出宫,元凤元凰的婚事定下,就算南妈妈的死被人得知,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掖庭司里,刘义已经俩天一夜没有合眼,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眯着眼看着前方架子上,满身血污吊着的几个人,语气森冷的道:“你们当真如此嘴硬?”
“本公知道的,你们几人当中,定有人意图谋不轨。只是你们都咬着不说,那便只好一好受累了,只是可惜了其他人跟着一起吃苦?”
“只要找出来了贼人,其他人都无罪释放,有没有人想起点什么来呢?
“冤枉啊,小的不知道。”
“总管你行行好,给个痛快吧,啊?”
刘义冷声道:“简直蠢笨,来人,给本公再赏一顿鞭子。”
没多久,鞭子的声音在这昏暗的地方响了起来,而被打的几人,都痛的忍不住喊了起来。
这里的味道实在难闻,刘义呆了这么久时间,觉得鼻子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于是站起身,朝外边走去,想换换气再进来接着审。
只是他才走到门外几步,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不太对。连忙转身回去,就见吊着的一个浑身颤抖,脸歪嘴斜,一双眼睛直往上翻。
又是这个方升!这个方升有病,只要一打他就发病,这可要怎么审?
刘义气的咬牙暗恨,最后只得先放过方升,先拷问起其他的几个来。这些太监有凤阳宫的也有御前的,可他不会因为是御前的,就手下留情。
因为难保不会灯下黑,让别有用心的混到了御前。
这些刑问没有什么进展,已经够让他头痛的,但是还有另一件事要让他来安排。那就是要将凤阳宫伺候的人,都细细的排察一次,将一些忠奸不明的都剔出去。
然后还要再安排一些身家清白的,送到凤阳宫里伺候,更加要将几个人安插进去保护皇贵妃。
刘义真觉得自己忙的团团转!
一座院子里,一名宫装女子悠闲的喝着茶赏着景,一身素色的装扮看起来,格外的惹人生怜。她执着一柄花卉宫扇,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宫女,挑眉道:“这消息可真?别是有什么误会弄错了吧。”
宫女恭敬的道:“主子,这是真的,那边的人觉得这是个可以用的消息,便很快将消息传了回来。”
宫装女子轻轻的摇着宫扇,缓缓的笑了起来,一边道:“如果这是真的,那可就有戏唱了,你过来。”
宫女上前,宫装女子悄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宫女直起身笑着道:“主子真是聪慧至极,奴婢真是望尘莫及。不,何止是奴婢,便是比那些什么才子才女的,还要强的多。”
宫装女子听了舒心的笑了起来,然后忽然问道:“双霜,你觉得本宫长的可好?”
被称为双儿的宫女心下一紧,脸上笑容不变的道:“主子自然是美貌无双的,在奴婢的眼里,那些个都不过是些庸脂俗粉,连主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当真?”
双霜的头埋的更深,语气不变的道:“奴婢没有半点假话,光主子这份气度,便少有人能相提并论了。”
刚刚还笑盈盈的宫装女子,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冷冷的道:“再是出众又如何,如今也不过待在这个院子里,冷冷清清的无人问津?”
“那个相府出来的狐狸精,听说身子已经好了,都已经能去给皇太妃请安了呢!”宫装女子眼神阴阴的道:“怎么就不吓死她算了?”
这话双霜可不敢接,只屏着气静静的站着。
宫装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情又好了起来,她笑着道:“那边破院子里,可有本宫能用的上的?”
双霜心下一松,才道:“回主子,那边院子里,这几天可热闹了。那个高答应以为那天皇上点了人侍寝,急的到处打听消息,然后才得知消息是错的。”
“那院子里的,都已经知道那天高答应扑到皇上怀里的事了,一个个都瞧着她不顺眼呢。闲着无事便去高答应那里坐坐,今个儿打碎个碗,明个儿打碎个茶盏。”
双霜一副忍不住笑的样子道:“听说再有俩天还这样的话,那个高答应怕是连喝茶的杯子都没有了。”
听到这样的事,宫装女子立刻便笑了起来,不过只一会便又拉了下脸,轻哼了一声道:“那也是个骚狐狸,御花园里大庭广众之下呢,就敢往皇上的怀里钻?”
双霜立刻附和道:“正是呢,听说那个高答应,家里不过是个穷山僻壤的小小县令之女。这样的人家,能养出什么样的女儿来,能进宫大概是祖上积了几辈子才有的福份。”
“真是一张巧嘴,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顺耳呢?”宫装女子阴晴不定,这会儿又笑了起来。
双霜笑笑,更加恭敬的道:“奴婢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罢了。”
“心里话啊。”宫装女子轻轻的笑着道:“本宫也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呢。”院子里静了好一会儿,宫装女子才回过神来道:“除了那个高答应外,那些人当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