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可谁知道是不是她的真父母?说不准是为了博少主同情,随便找的两具尸首呢。”寄生嘻嘻哈哈地说。
玉姐听不过去,厉声说:“小孩子别拿这种事胡说八道!我看就是林琅的父母。你不记得我们离开沃城时,林琅在车尾朝西边坟山一直跪着?那就是在跟她的父母道别。”
“要真这么单纯就好了,但我看她身世不止如此。”寄生不服气地叉起腰。
“可别总把人往坏处想。林琅身世到底如何少主最清楚,不然不会同床共枕亲亲密密的。”玉姐反驳道。
寄生见跟玉姐说不通,扭头对熊悦说:“悦大人,你说会认字、会写字、会弹琴的女子是怎样的女子?是受过精致教养的贵族大户之女!既然是大户之女,怎会沦落到流民这一地步呢?”
玉姐冷哼一哼,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连魏王都不能无疾而终,还有谁能确保一辈子安然无虞?”
“玉姐你这话才是胡说八道,比我的更甚!”
熊悦一直安静地听着,心里已经把林琅的逃亡经历猜出了大半,甚至对她不久以后要做的事情也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