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道君抿着唇,笑而不语。
百里溪摩挲着手中羽毛扇,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莫非道君是想绕过戒律阁,直接处死她?晚辈之前不是写了一封信给贵宗戒律阁,指出此事疑点,莫非贵宗不曾收到?”
商陆悄然垂下头,煞白着脸。
他身畔一名仪表堂堂的男修上前一步,拱了拱手:“百里家主,我戒律阁收到了信,在下此番前来,正是奉家师之命,将商师侄带回宗门接受调查。”
此人是戒律阁首座大弟子卫沧。
百里溪也对他拱了拱手:“如此甚好。”
一闻道君瞥一眼百里溪,淡淡道:“我天道宗与迦叶寺之间的事情,为何百里家主如此操心,本座不免有些怀疑百里家主的动机。”
羽毛扇搁在胸前款款的摇,百里溪唇角噙着一丝礼貌的笑意:“道君有所不知,简姑娘没有拜入佛宗之前,曾是晚辈的妾,晚辈为我孩儿的生母操心,有何不可?”
一闻道君不知这茬,微微有些愣。
本想说佛门竟收个弃妇,但转念一想,似乎看破红尘出家做姑子